言小燕冷豔地笑著：“當然，不僅這顆淚痣是做的，連我這張臉都是做過的，你看，這裏的肌膚顯得格外嬌嫩，不打腮紅都覺得特別好看，臉部的肌膚細得好像沒有毛孔。不過我的皮膚，秦大總裁您可是親身觸摸過，知道原本的是什麼樣子，現在的整張臉的皮膚，都是換了新的！”
“為什麼要換皮膚！”秦曜辰一陣揪心，焦急地問。
言小燕笑了笑，笑意卻始終進不去心底：“為何更加貼合您的蘇霽月啊，她可是被您折磨了三年的人。”
秦曜辰皺眉，看著言小燕，半晌，才說：“如果你想接近我，比起蘇霽月，扮做夏邈邈無疑是一個更好的選擇。”
言小燕的臉色變了變。
夏邈邈……
這個名字，宛如一把刀，插入她的心髒。
是啊，比起蘇霽月，那個叫夏邈邈的女孩兒，一直以來都是可以輕而易舉觸動秦曜辰的情緒的人。
“可是，”言小燕抬眼，收起眼中的酸楚感，笑著道，“我不喜歡夏邈邈呢，我更喜歡模仿蘇霽月，怎麼辦呢？”
“但是你當初受江複和裴嶽的調教，學的就是蘇霽月的各種神態，行為。相比之下，你模仿夏邈邈不是更得心應手嗎？”秦曜辰眼眸中泛出戲謔的柔光，“還是，其實你就是蘇霽月，模仿不來別人？”
言小燕雙手環胸，冷笑一聲，那一瞬間恍若有種世界女王的姿態，配上飛揚的紅裙，越發顯得與世獨立。
“笑話，我被江複和我幹爹調教那麼久，我還怕模仿不來別人？”言小燕長長的睫毛顫抖，左眼角的淚痣搖曳，抬手，用指腹輕輕磨蹭，“我可從來沒見過夏邈邈的真人，可我卻和月月姐一起生活了好幾天，難道說，模仿月月姐，不是更加得心應手嗎？”
用秦曜辰自己的話，來堵他的疑惑，言小燕笑著，左眼角的淚痣格外動人：“我為了成功模仿月月姐，可是動手術做了這顆淚痣呢，你怎麼能懷疑我為了接近你而付出的努力呢？”
秦曜辰也伸出手，撫摸著言小燕眼角的淚痣，嬌嫩的皮膚微微有些發紅，像是手術之後還沒有完全恢複一般。
“既然你付出了這麼大的努力，我怎麼能讓你失望呢？”秦曜辰淺淺地笑著，眼眸微微眯起，“要不然這樣吧，我今晚就帶你回我家，怎麼樣？”
言小燕怔了怔，長長的睫毛顫動著。
“還是，你怕了？”秦曜辰一隻手捧著言小燕的左臉，修長的手指溫柔地貼在她的臉上，大拇指摩擦著她的眼角的淚痣。
“怎、怎麼會！”言小燕耳朵發了紅，晃神了幾秒鍾，立刻回過神來，笑意盈盈地摟住秦曜辰的腰，一隻手不安分地撫摸著他的背、腹肌、胸肌。
最終隔著白襯衫在凸點處打著圈圈，一道電流躥過秦曜辰的全身。
秦曜辰的嗓音變得沙啞，湊近言小燕的耳邊，努力壓抑著喘著粗氣，迷離地說：“我以前怎麼沒發覺你這麼會勾引人呢，真叫人誘惑地想要現在就吃了你。”
言小燕在心底冷笑一聲，又妖豔地看著秦曜辰，踮起腳對準他的下唇，用貝齒輕輕咬住，撕磨了一會兒，才放開來，聲音極其魅惑：“難道我以前……把你伺候得不夠舒服嗎？”
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