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你這麼短的時間抽了多少煙啊到底?”蘇霽月不禁驚呼著。
“一包半。”秦曜辰很冷靜地回答著,說著,又抽了一口。
蘇霽月驚訝,這可是她第一次看見秦曜辰抽煙!
“抽那麼多幹嘛,這玩意傷身體得很!我以前沒見過你抽煙,還以為你不會呢!”
秦曜辰修長的食指和中指夾著煙,送到嘴裏的動作極其地誘惑人:“會,應酬必要。隻是不常抽,沒什麼煙癮。”
“那你現在抽這麼多?”蘇霽月更加驚奇了,一包二十根,秦曜辰抽了一包半就是三十根!這種不要命的抽法,哪裏是在抽煙,簡直是在熏臘肉啊!
“本來隻想抽一根壓壓精,冷靜下,結果抽到現在也沒能冷靜下來。”秦曜辰掐掉了手裏的煙,一次性抽太多,嗓子有點不舒服了。
壓壓驚?壓什麼驚?難道是他還在擔心順子一家人和紅霞峰的事。
不對,秦曜辰說的是壓壓精!
明白了他話裏的意思,蘇霽月“唰——”地漲紅了臉,不好意思地縮進被窩,把被子蒙過眼睛,像鴕鳥一樣。
這男人,簡直精~蟲上腦,無可救藥。
“那你今晚還睡嗎?明天一大早我們還得趕飛機去B市。”蘇霽月想了想,又從被窩裏探出頭來問著。
“你睡吧,我現在睡的話一會兒還得見一個人。”秦曜辰端起茶幾上的水喝了一口。
蘇霽月一愣:“誰?”
這大半夜的,秦曜辰會見誰啊?
“一個姓陳名伯的人。”秦曜辰放下茶杯,十分正經地說著。
姓陳名伯的人?
晨~勃!
蘇霽月忽然明白了,憤憤地再次縮進被窩,她怎麼能跟一個現在滿腦子都是某些不可描述的事情的男人正常溝通呢!
算了,不理他了,睡覺!
結果,秦曜辰真的硬生生在椅子上坐了一夜!
第二天醒來,蘇霽月發現煙灰缸裏滿滿一缸的煙灰和煙蒂,旁邊還擺著兩個空盒子,估計秦曜辰一個晚上解決了兩包吧!
但是秦曜辰抽了這麼多的煙,房間裏卻並沒有多少煙味,這讓蘇霽月有點奇怪。
“你的煙沒味道?”蘇霽月洗漱完畢之後脫下秦曜辰的襯衣,換上了自己衣服,說著。
秦曜辰頓了幾秒,意識到蘇霽月說的是什麼之後,淡淡地說:“靠窗抽的。”
嗓子有些啞,畢竟一個不常抽煙的人這麼短的時間抽了兩包,是有些嚇人。
“哦……”蘇霽月明白了,心裏卻“咯噔”一下,這大冬天的,靠著窗抽煙,還能不讓太多的寒氣湧進室內,隻怕是他是用自己的身體堵在窗戶那裏,自己迎著風,向著外麵抽的煙吧!
“你……不怕冷嗎?感冒了怎麼辦?”蘇霽月皺著眉問。
“二手煙對你傷害太大,我身體好,不容易感冒。”秦曜辰淡淡地回答著,又抬起手腕看了一下時間,“走吧,差不多了,該去落霞峰了。”
蘇霽月愣了愣:“你不是說順子一家人絕對會纏著我們,不讓我們離開嗎?”
忽而,頗帶點得意地一笑:“秦曜辰,不會是你昨晚把人心揣度得那麼險惡,今天發現自己想錯了,是變相地承認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