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弓箭手見著太子殿下這般,都是相互的看著。
“出去!”
那些弓箭手聞言,便是紛紛退了出去。
房中瞬間便是寬了許多,雲薄還在與另一些黑衣人廝殺著。
安九君用著很是意外的話語說道:“伏璟身邊果然是臥虎藏龍,沒想到區區一個侍衛,功夫這般了得。”
雲溪笑了笑,說道:“安太子客氣,能與你交手,在下已經想很久了。”
安九君眯著的眼睛微微一放鬆,錦袍一掀,說道:“那本太子還真是榮幸。”
雲溪供著手,“太子、請。”
一瞬間的功夫,兩人便又是交手在了一起,形影不定的身影有些晃眼。
雲薄早已騰空飛出在樓頂之上,看著那些黑衣人正是要往伏璟襲去,還沒有來的及出手,便是看著伏璟單手一動,千南人臉色有些通紅,那些黑衣人見著伏璟用千南人來擋刀,便是及時收回了手中的刀。
“真是卑鄙,有種就把閣主給放了!”一個黑衣人見著伏璟這般,氣結的說道。
伏璟淡淡一笑,“隻要結果就成,什麼卑鄙不卑鄙的,誰會在乎過程?”
千南人眼睛都有些模糊,但是卻很清晰的聽見伏璟的聲音,纏繞在他脖子上的東西,能讓他呼吸一口氣,也能讓他吐出一口氣,但是,就是讓他難受至極,死不能死,活也不能活。
雲薄在踢開與他交手的黑衣人後,便是飛至在伏璟的身側,麵帶冷意的看著那些黑衣人。
這個時候,伏璟卻是在千南人的耳邊,輕聲的說道:“你說、我該怎麼消除我的怒氣?你說,我妻子有個什麼,會不會讓你千禪閣的人,甚至你妹妹,幽蘿穀的人,全部陪葬?”
千南人聽著這威嚴的的聲音,前麵說起千禪閣的時候,還沒有什麼,在聽到幽蘿穀的時候,有些模糊的眼睛竟然有幾絲清晰,他努力的吐出了幾個字:“你、你、敢、”
然而千南人這幾個字根本沒有什麼作用,反而聽在伏璟的耳中好似在掙紮什麼一般。
“你始終心急了些,若是你聽從安九君的,或者不急著找我,千禪閣,幽蘿穀根本不會在得罪於我,至於我們兩之間的事情,我遲早是要來找你的,可你、不該動我的女人、”
千南人聽著涼入骨的聲音,眼中有些笑意,脖間傳來窒息的感覺,隻是,瞬間感覺脖間的東西消失不見,突如其來能大口呼吸空氣的感覺有些措手不及。
瞬間的功夫,千南人還沒有從能大口呼吸反轉過來,便是感覺身子一輕,便是被伏璟提起。
“你要做什麼!”
伏璟嘴角一冷笑、“要你死!”
“砰、”那是一聲青石板破裂的聲音,伏璟一隻手負手在後背上,那雙溫潤的眼睛此時全是寒意,看著在城門下,躺著的人,冷冷一笑,“難道賀寅沒有與你說過,不要去惹我的人、”
“還敢把注意打在她的身上,簡直該死、”
一切發生的太快,好似千南人從頭到尾就是沒有能把伏璟怎麼樣,就連死都死得這般的快。
那青石板上,全是已經破碎。
安九君聽到這一道巨大的聲音,在與雲溪交手的同時,更是用著輕功飛出房中,看著在城門前躺著的千南人,瞳仁微微一縮。
他眼睛一緊,冷聲的命令道:“發箭!”
“嗖嗖嗖”的聲音。
箭矢像雨點似的射向伏璟與雲薄,伏璟淡淡一笑,微微一旋轉,手中的銀絲線瞬間卷住一把箭矢。
這個時候,在伏璟的這個位置剛好能看見西方處,一道亮光閃起,雲薄同樣也看到了,說道:“主子,找到了!”
伏璟手中銀絲線卷著的箭矢,猛地一甩,便是往對麵房頂上的弓箭手襲去,隨即而來的便是摔落的聲音。
安九君同樣是聽到了雲薄的聲音,在他轉身的同時,便是看到雲溪已經飛出房中。
雲薄看著已經與他有一點距離的身影,忽而想到世子妃身子本就不好,自己主子一定焦急的不得了,現在好不容易找到了,伏璟第一時間便是要去找江灼。
安九君看著能這般輕易出逃的伏璟三人,簡直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他冷聲的命令道:“追!不能讓他們跑出鳳城!”
“是!太子殿下!”
安九君同樣是往鳳城的西街飛去。
然而,這邊,西街一座的四合院中,容沙也是在那座別院中再三的打聽,幾乎殺了許多人,才是問出了江灼的下落,容沙原本以為江灼在那別院中,然而,早已被轉移了地方。
好不容易在這四合院中發現了江灼的跡象時,便是看到了苗疆人,她不能一個人行動,隻能通知伏璟。
她時時刻刻的盯著院落中,看著院落中坐著的女人,還有滿院子的紫衣女人,眼睛眯了眯,這些女人又是誰?苗疆的?
此時的江灼被綁在雕花的木椅上,樓心坐在她的對麵,就算是被綁在木椅上,江灼仍是沒有知覺。
江灼一動不動的盯著樓心,江灼如今真的很是擔心,擔心她肚中的孩子。
樓心看著江灼那雙透徹的眼睛,有些玩味的說道:“你這雙眼睛,我還真是想挖出來,把玩一番。”
江灼仍是沒有說話,死死的盯著樓心。
樓心對江灼這番的態度,並未有放在心上,說道:“你猜,我請了些什麼來伺候你?”
“那些人什麼女人都上過,就是沒有上過有孕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