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兒,退下、”是樓心命令的聲音。
那蓮兒聽著樓心的聲音,立即低下頭,恭敬的說道:“是,王女。”
說完,便攜著另一位紫衣女子走出了房中。
江灼看著走進屋中的五位男人,眼中寒意一閃而過。
在江灼看向那五位男人的同時,那青衫男人也是看向了被綁在椅子上的江灼,在看到江灼那張臉時,眼中閃著的亮光比剛剛看到樓心時還要強烈幾分。
樓心看著那青衫男人的眼睛,笑盈盈的說道:“怎麼樣,這女人的模樣是不是算是上層?”
“豈止上層啊、”青衫男人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完全是傾國傾城的小娘子嘛。”
樓心冷冷一笑,說道:“算你們有眼光,今晚就歸你們了。”
隻是,進來的五人中,有一個玄色錦袍的男子看向那被綁著的女子微微隆起的小腹,說道:“這個女人有了身孕?”
果然,這個男人一說完,除了青衫男人外,其他三位臉上皆為一變,其中一位便是說道:“這位姑娘,雖說拿人錢財替人消災,我們五兄弟也是十惡不赦的爛人,但是,就算是徹徹底底的爛人,也是有底線的、”
那男人說著,便是往江灼的小腹看去,說道:“她肚中可是有一條生命,要不要這麼狠啊。”說完還是玩味的一笑。
樓心聽著這個男人這般說,掀著的笑意更是深,說道:“你們五兄弟有這麼善良?不碰有孕的女人?”
青衫男人看著江灼的模樣,又是咽了咽口水,有些不耐煩的說道:“三哥,管她有沒有身孕,你不上,我上,總之銀子都拿到手了,還有這麼一個美人,怎麼都是要享受享受的,不是有句這番話嗎。”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老四!”玄色錦袍的男人看著青衫男人那般猥瑣的模樣,說道:“那是有著身孕的女人,大不了我們把銀子退給她便是!”
“哈哈哈……”樓心聽著玄色錦袍男人的話語,便是笑出了聲。
笑聲落下後,眼中全是冷意,看著那玄色錦袍的男人,字眼明了的說道:“還給我便是?”
“收起你們的眼中的底線、”樓心說著,便是用手指一一指著他們五兄弟,說道:“你們今晚誰都別想走!”
“讓你們坐坐風流鬼……”
“哈哈哈……”樓心說這又是大笑起來,就是在一瞬間的功夫,樓心便是猛的移向五兄弟,仿佛一陣風一般,那五兄弟還沒有來的及反應過來,便是感覺口中入了什麼東西般,入口即化。
“你給我們吃了什麼東西!”玄色錦袍男人看著麵前站著的樓心,說道。
“什麼東西?”樓心淡淡一笑,隨即轉身,看向麵色還是那般沉靜的江灼,說道:“當時是能幫助你們的藥物、”
“你!”兄弟五人立即就是感覺到了身體在發熱,曆來都是他們給女人吃這些藥,這次偏偏給自己吃了一次,他們臉色都是一白,再是看著那椅子上被綁著的女人,眼睛微微一眯。
“你們別想用什麼內力壓製住,如今擺在你們麵前的隻有兩天路,要麼女人,要麼死。”樓心好似能猜中他們心思一般,又是繼續說道:“所以說,在小命的麵前,什麼底線都是雲煙。”
“你、真是比男人還要狠毒……”
五兄弟清晰的感覺身體發生了劇烈的變化,渾身充滿的欲火在慢慢的往腦門上衝!
“什麼狠毒不狠毒的,說的你們好像真是什麼好人一般,這些年你們害的那些良家婦女還少了?今日卻是在本王女麵前,說什麼底線……”樓心說著,她已經走在江灼的麵前,她又是滿滿的彎下腰,白皙的手指挑起江灼的下巴,另一隻手中拿著一粒藥丸。
樓心說道:“原本想著,也讓你吃一顆這種藥,不過,那般的話,你的神誌已經不清晰了,所以,就不給你吃了,讓你親身體會,讓你感受、你肚中伏家的種滿滿的從你體內消失、”
“這才是生不如死、”樓心挑起江灼下巴的手猛的一緊,寒意十足,咬著牙,說道:“當年,這肚中孩子的祖父絞殺我苗疆人的時候,可比這凶殘多了。”
“你怕不怕啊、”樓心說著嘴角陰柔的笑意又是掀起,著實有些詭異。
江灼還是一如既往的神色,隻是那眼中的恐懼越來越濃烈,是的,她怕,她真的好怕,好似這命運在與她開玩笑一般,重活一世,若還是這般死、她怎會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