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情看著手中的錦盒,說道:“就像世子妃說的,哪有那般簡單呢,這隻白蠱的年齡比我的年齡還大,不會有什麼事。”
莫情說完,便是從腰間取出一把鑰匙,隨即便是打開牢房門,鐵鏈落地的聲音讓趴在地麵上的樓心微微抬眸。
莫情走到樓心麵前停下,然後蹲下身子,輕笑的說道:“我該說這些年,是你養著那隻白蠱,還是該說,是白蠱養著你啊?”
樓心看著莫情臉上的寒意,搖著頭,有些無力的說道:“你、你們、不會這般容易得手……”
莫情笑了笑,輕聲說道:“聽聞你體內的鮮血很神奇,聽說你體內的鮮血能養活不少的毒物……”莫情這般輕柔的說著,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挑著樓心的下巴,繼續說道:“先不說,你在鳳城怎麼對待世子妃的,就單單說,當年苗疆是怎麼對待漠北百姓的,你抓走世子妃是想報仇。”
“今日,我便先拿你開刀,苗疆能被剿滅一次,便會剿滅第二次,當然了,第一次沒有斬草除根,讓你們這些苗疆的後裔越來越猖狂,第二次,便不會這般簡單了。”
“你、你想怎麼樣……”樓心很是吃力的說著話,她的視線時不時的又是看向那牢房外的錦盒。
“能怎麼樣啊,不知成了一個藥人會是怎般的感覺。”莫情說完,便是站起身,冷冷的俯視著樓心。
伏璟也是看了一眼莫情手中的錦盒,說道:“大師兄還是先把白蠱給處理好,趁著師傅在梁城。”
莫情聽著伏璟這般說,便是知道伏璟已經對樓心已經忍到了極致,他轉身看向伏璟,輕然一笑,說道:“行,小師弟隻要給大師兄留一句完好的身子便行。”
伏璟微微垂眸,便是環著江灼的腰,大手輕輕的摸了一下隆起的小腹,用著哄人的語氣對著江灼說道:“小灼,我們先出去。”
江灼聞言,深深的看了一眼牢中正是看向她的樓心,輕然一笑,說道:“好啊。”
江灼說完,腳步聲在這地牢之中有些詭異,莫情見著伏璟與江灼走出視線中後,又是側頭深深的看了一眼樓心,詭異一笑,便是走出牢房中,這個時候,錦盒中有有種抖動,莫情也是壓製著暴怒的衝動,走出地牢中。
好似與白蠱接近,能輕易的引起一個人怒氣。
而在走出地牢中的莫情見著伏璟在地牢大門處好似在等著他一般,挑著劍眉,便走在伏璟的身邊,說道:“江灼呢?”
伏璟轉身,與莫情對視著,他意味深長的看著莫情手中的錦盒,說道:“大師兄,錦盒裏麵的東西,你不能帶在身上。”
莫情微微一愣,看著伏璟認真的模樣,說道:“你想說什麼。”
“難道師傅沒有告訴你,苗疆白蠱能輕易的控製一個懷有仇恨的人?”伏璟這般說著,便是從莫情的手中抽過錦盒,他溫和的說道:“大師兄,這個東西我先交給師傅,等你什麼時候提起那段仇恨時,在去師傅那裏取這個東西吧。”
“我知道大師兄很是喜歡這些東西,雖然苗疆人很可恨,但是我不希望大師兄也變成那般的人,苗疆人大師兄交給我便是,這些人應該全部剿滅,至於,大師兄你、”伏璟一隻手輕輕的拍了拍莫情的肩膀。
有些無奈的說道:“大師兄跟著師傅吧。”
莫情知道伏璟是什麼意思,他知道白蠱的影響力,能輕易的引出一個人的情緒,他這才剛剛接觸這隻白蠱而已,都有些壓製不住自己的性子,若是在接觸許久,他會不會也變成他最痛恨的那種人?
“行,這個你交給師傅。”莫情很是爽快的說著,剛剛轉身,就是停下腳步,他說道:“但是,你得把那個女人一半的血留給我。”
伏璟溫潤的眼中有著淺淺的涼意,低頭看著手中的錦盒,說道:“大師兄放心便是。”
莫情聽著這句話,才是鬆了一口氣,苗疆王女體內的血卻是是一件寶貝,反正那個女人會生不如死,那就讓她更生不如死吧。
待莫情走遠後,雲薄雲溪才是現身,他們身後跟著十來個男人,都是低下頭,身上髒亂不堪。
雲薄供著手,說道:“主子,這些全部帶到。”
伏璟的目光還是停留在錦盒之上,卻是想起那日在鳳城時,那房中看著江灼的那番乞求的模樣,他的眼中全是冷意,他字眼明了的說道:“全部扔進去吧,得讓她嚐嚐那種痛不欲生的感覺。”
雲溪側頭看了看身後的那些男人,立即供著手,說道:“是!主子!”
雲溪說話的同時,雲薄便是把手中的瓷瓶往那些男人的口中灌去,不一會兒的功夫,雲薄與雲溪便是帶著那些男人走進地牢之中。
伏璟站在地牢外麵,手指緊緊的捏著錦盒,他輕吸一口氣,說道:“敢動她的人,我一個一個解決。”
“安九君,下一個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