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米蘭站起來說:“我想懇請審判長以及各位陪審團能夠站在我的當事人立場去思考問題,畢竟一個從小接受A國教育的人,思想根深蒂固之下,他總是下意識的想要按照那個國家的法律法規行事。但是這並不能就此認定我的當事人就不是個好市民,所以,我懇求期待審判長和諸位陪審團能夠給我的當事人冷先生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反對!”夏恩楠站了起來:“即使冷先生真的對我國法律忽略頗多,那麼他持槍瞄準他人的行為證據確鑿,難道這一點也可以忽略不計嗎?審判長,我希望傳喚整人甲。”
審判長點頭:“本席同意。”
不一會兒,兩個人中的一人走出來,站在了證人席上。
夏恩楠說:“請問賈先生,1月13號那天在鑽石集團總裁辦公室裏,被告人冷漠然是不是手持槍支瞄準你?”
整人甲聞言驚慌地看了一眼冷漠然,隨即點頭說:“是,是的!”
夏米蘭不著不急看著夏恩楠說:“審判長,下麵我將會傳喚證人乙。”
不一會兒,證人乙渡警長上了證人席。
夏恩楠說:“請問渡警長,在1月13號那天鑽石集團總裁室裏,您看到了什麼?”
渡警長聞言說:“我進入總裁辦公室的時候,就看到被告人冷漠然先生拿著手槍。”
夏恩楠笑著說:“審判長,我問完了。”
夏米蘭站了起來說:“渡警長,請把你剛剛的話重複一遍。”
渡警長點頭說:“好的。在1月13號鑽石集團總裁室裏,我推開門隨著夏檢察官進入的時候,就看到被告人冷漠然先生拿著手槍。”
“謝謝!”夏米蘭微笑著說:“審判長和諸位陪審團成員也聽到了,渡警長說是看到了我的當事人冷先生手拿槍支,而並非是公訴人所說的手拿槍支瞄準他人!”
夏恩楠聞言氣呼呼地站了起來:“那麼就算是辯護律師所說,證人甲的證詞你如何解釋?”
夏米蘭遞出了一份文件說:“這裏是關於證人甲賈先生的個人資料,上麵顯示出賈先生曾經因為詐騙罪被控告入獄兩年零六個月,出獄後的三個月內又因為傳銷等詐騙活動再次入獄三年零八個月,並且賈先生曾經以三個不同的姓名詐騙五個人以上的未婚女性,因此我很懷疑證人甲的證詞可信度。”
“即使如此,被告人冷漠然為什麼無緣無故在辦公室掏出手槍?難不成在他自己的地盤,也沒有安全感?他這分明就是有目的,我有理由懷疑他有殺人的嫌疑!”夏恩楠不依不饒地說。
夏米蘭勾唇一笑,取出了楚天佑趕到最近的超市購買的小雨傘。全場嘩變,夏恩楠直接控訴:“審判長,我反對辯護人如此藐視法庭!”
楚天佑麵色也陰鬱起來,夏米蘭卻不慌不忙的說:“審判長,我保證這個道具對於本案有莫大的關係!”
審判長頷首:“辯護人繼續。”
夏米蘭頷首:“關於這個道具,諸位都不陌生。現在我想請公訴人幫個小忙,可以拿一下它嗎?”
夏恩楠摸不準夏米蘭的寓意,拿過了小雨傘冷冷地說:“辯護人搞什麼花招?”
夏米蘭聳了聳肩說:“我隻是想要證實公訴人剛剛那句言論的錯誤性,現在夏檢察官手裏拿著這個小雨傘,一會兒如果有女性前來控訴說夏檢察官對她意圖不軌,那麼依著夏檢察官剛剛的推論,我是不是有理由懷疑你企圖對該位女性進行非法騷擾?”
“撲哧!”全場都樂了,就連審判長的唇角也微微的上翹了一下。
“下麵,請被告人冷漠然自述。”
冷漠然和夏米蘭對視一眼,按照夏米蘭之前交代的語言開始了陳述:“1月13號那天在公司總裁辦公室的時候,我隻是習慣性的掏出手槍把玩,就在這個時候夏檢察官以及渡警長帶著一幫警員忽然闖了進來……”
“如果公訴人和辯護人沒有別的話要說,那麼就請做結案……”
“審判長,我有話要說!”夏恩楠忽然帶著瘋狂打斷了審判長的話。
夏米蘭眸光一閃,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湧了起來。果然,夏恩楠忽然說:“根據我的資料顯示,三年前在A市的時候,被告人的老板楚天佑……”
“反對!”夏米蘭忽然站了起來說:“反對公訴人談論與本案無關的人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