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那麼好心?這鐲子是不是有什麼非凡的來曆,是不是特別容易碎,要是不小心被我搞搞瑕疵了或者直接打碎了,又會怎樣?”
“這個鐲子自然有來曆,也確實很容易碎,會怎樣,你到時候就知道了,丫頭,閉上眼睛。”
“為什麼又要閉眼,還有什麼要給我直接拿出來就是了,不用那麼麻煩-------”
再說不出話,因為這一次,拓跋幻要給的不再是什麼東西,而是一個深吻,一個讓洛雅再度措手不及的深情之吻。
“死男人,死小屁孩,死色情狂,死變態,死豬頭,死狂犬病!我咒你走三步摔三十次,摔得和倭瓜僵屍一樣腫,關鍵還要摔得磕掉你全部的板牙,看你還能不能沒事亂咬人。”
一邊看著銅鏡中被咬的腫地青紫不能看的唇,洛雅的腦子裏對著拓跋幻就是一連串的開罵。
昨晚為了阻止拓跋幻的親吻,洛雅隻能再度開咬,卻不料換來了拓跋幻以牙還牙的對待,無論唇舌都被他咬了個遍,把親吻搞得世界大戰般的戰火密集,絲毫沒有纏綿的氣氛,完全兩個小孩在鬥氣般你死我活,所以洛雅才有了現在這副無法見人的香腸嘴搞笑樣子。
難怪有那麼多的電視劇明星在接受采訪時說不喜歡拍吻戲,這兩個沒有絲毫感情做基礎的人,想呈現出極盡纏綿的假象還真必須靠演技或者幻想,否則就隻能淪為一場忍受,至於那些所謂有蝕心腐骨的魔力的至死不渝深情擁吻,估計隻會存在與兩個真心相愛的的戀人之間吧,反正她這輩子是不指望了。
再次望向自己手腕上的新玉鐲,在陽光的照耀下,這個玉鐲顯出了比晚上更為潤澤的玉紋,這種又水,又通透,又翠紋密布的鐲子先不論來曆背景和被加賦的故事,隻論玉的本身便是可遇不可求的珍品,絕對價值連城。
沒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拓跋幻在她無功之時就賜個鐲子給她,明擺著是有坑剛挖好,就等著看她跳坑,她才不會那麼笨,明知道是陷阱還眼一閉直接大步跳坑,當然要見招拆招步步為營。
想著,洛雅便到櫃子裏找了一塊長錦腕紗,疊成長條,小心翼翼地一層層纏住了鐲子,直到完全遮掩了鐲子的翠色,這才艱難的打了個死結,又把鐲子盡量往手腕上套,將三四層袖籠逐一蓋在了鐲子上,洛雅這才滿意,露出了在嘴角勾出了一抹狡黠笑意。
小子,你說不能摘下不能敲碎沒說不能木乃伊了鐲子,對吧。小心駛得萬年船,既然這鐲子來曆不凡又很容易碎,當然就不能任何人看到外加重點保護啦。
“主子,你要的煮雞蛋取來了。”
自從昨晚太子的那番吩咐後,燭音自然對洛雅更為恭敬,並不敢再直呼其名,也沒有什麼封號可以恭稱,索性直接開口叫起了主子這個讓洛雅雞皮疙瘩掉一地的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