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國倫敦,繁華的大街上,霓虹燈像情人的眼睛,溫柔明亮,高樓聳立,街道整齊幹淨,人來人往,川流不息,對於喜歡夜生活的人來說,這個時間才剛剛開始,忙碌一天的人也在這個時間,約上幾個朋友,出來放鬆一下,男的,大多是把酒言歡,女的或是逛逛商場,或是找一家小店,喝點東西聊聊天。
街邊的一家“魅惑酒吧”,門口更是豪車雲集,傾倒眾生的歌女,用她那略帶沙啞,魅惑叢生的嗓音,唱著動聽的情歌,台上的舞女衣著暴露,身材玲瓏有致,隨著音樂的節奏跳躍,每一次跳動,胸前的高聳來回顫動,就像花香吸引蝴蝶,就像腐肉吸引螞蟻,引來台下的男人,一陣又一陣的高叫和垂涎欲滴的神情,就差上前去咬一口了,有的男人還不停地擦著嘴,生怕口水流下來,到處彌漫著紙醉金迷,奢靡旖旎的氣息。
角落處坐著一個年輕的中國男人,並沒有被周圍環境所影響,也沒有看一眼台上金發碧眼的歌女和舞女,修長的手指輕輕地搖晃著杯中的酒,他的眉毛用美形容一點也不為過,就是我們東方人所說的斜眉入鬢,水墨畫一般的丹鳳眼,從眼尾到眼角,線條無比清新自然,眼睛不大,很纖長,但是黑白分明的眼仁像是能把人吸噬進去一樣,看一眼就會讓人沉醉,鼻梁英挺,嘴唇薄厚適中,漾著令人眩暈的笑容,裁剪得體的白色襯衣,包裹著偉岸的身軀,雖然是坐著,目測有一米八以上,整個人俊逸不凡,俊美無鑄。
他的眼睛隻注視著手中的杯子,輕輕呷了一口,嘴唇顯得更加紅潤,讓人忍不住想上前親一口。
他這時一個窈窕嬌美的金發女郎,坐在他旁邊,曖昧地搭訕道:“先生,我可以坐這裏嗎?”
他禮貌地笑笑說:“不好意思,我在等人,實在抱歉。”
他彬彬有禮地拒絕了第四個來搭訕的美女,向門口張望,顯然真是在等人。
那位美女掃興地努努嘴,有些不
甘心,離開時還不斷回頭。
“紀,我來了,又有美女和你搭訕啊?”
一個同樣輕英俊的英國男人,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調侃地說,對於這種情況已經見怪不怪了。
叫“紀”的男人不悅地掃了他一眼說:“你總喜歡遲到,一點時間觀念都沒有,我已經等了你半個小時了。”
“嗬嗬,我來早了怕擋了你的桃花運。”英國男人訕訕笑道,強詞奪理地替自己開脫。
“你以為你坐這裏,她們就不會來,還是因為你太醜,她們不敢來。”“紀”輕笑著說。
英國男人立馬反駁道:“誰說我醜,用你們中國話說,我們倆是不分伯仲好不好,之所以那麼多女人調戲你,是因為物以稀為貴。”
他故意說調戲,好像女人占他便宜是的。
“紀”優雅地把一杯酒推到英國男人麵前說:“是麼?”
“嗯,你們中國不是常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我們倆鐵哥們,不會差別很大的,你知道麼,在英國,像我這種英國男人很常見,可你這種東方麵孔,特別是這麼俊美的東方麵孔,可不多見啊,所以那些美女們都張牙舞爪地想嚐嚐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