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夏橙發現和秦幕住在一個房間時,何夕和邢樂發生了激烈爭吵,甚至拳打腳踢。
邢樂昨晚本來想另外開房間的,可是喝了酒,後勁很足,自己給自己倒點水,喝了水,想坐在沙發上休息片刻,哪知迷迷糊糊居然睡著了。
早上他是被何夕的獅子吼震醒的,睜開眼睛,嚇得吃了一驚,隻見何夕插著腰,頭發像個鳥窩,還是彩色的鳥窩,臉像剛刷過的白牆,不知道還以為她掉進麵盆裏了呢,隨著她的大叫聲,粉“撲簌簌”往下落,參與到燈光中飄蕩的塵埃裏,簡直就是從棺槨裏剛跳出來的僵屍。
“啊!”邢樂一躍而起,媽呀,小心肝嚇的普通普通的。
“你是誰?你怎麼在這裏?你有沒有對我做什麼?”何夕具有穿透力的聲音再次響起。
邢樂指著自己:“我?對你做了什麼?”
他好像聽到了世上最搞笑的笑話,我樂爺,風流倜儻,英俊瀟灑,人見人愛,花見花開,可我沒那麼重口味,什麼都吃得下,怕消化不良。
他那嘲諷和不屑的口氣,好像應該是何夕對他做了什麼,或者是說,就算本少對你做了什麼,也是你占便宜好不好。
“你什麼口氣,本姑娘清純美女,你什麼人?怎麼會在我房間?有沒有占我便宜,看你油頭粉麵的就不像是什麼好人。”何夕大怒,開始動手。
“我在你的房間?你睜開眼睛看看,這是爺的房間好不好?”邢樂躲開她的攻擊,並指著她說。
秦幕這認識的什麼人,這麼凶巴巴的,這幅長相,還自信過度。
“你的房間,那我怎麼會在這裏?一定是你見色起意,你看看你,一個大男人,還戴個耳釘,不男不女,不是流氓就是地痞,見不得女人,見女人就垂涎三尺,你等著,我要告你非禮我!”何夕像一個發怒的瘋鳥,哇哇大叫。
見色起意,大姐,你有色嗎,長得這麼嚇人,我多看一眼就覺得是對你的殘忍,我該有多恨我自己啊,才去看你。
“就你?你這長相,我可不敢恭維,長得車毀人亡,房倒屋塌的,我胃口沒那麼好,可以葷素不忌,我怕得胃病。”
何夕一直對自己的長相還算自信,現在居然被人說成長得車毀人亡,肺都快氣炸了,你******,如果我房倒屋塌,車毀人亡,你那個樣子地球都得爆炸,一男的這麼毒舌。
“也不看看你,一看就是個人妖,是不是做過變性手術,要麼就是心裏扭曲,變態!”
嗬!爺可是純爺們,不是看你長這樣,我不介意給你試試,邢樂氣極反笑:
“怎麼?這麼糾纏不休,難道想讓爺負責,因為我看了你幾眼,我為我的殘忍買單,雖然沒碰你,如果你覺得這樣心裏不平衡,讓你沒麵子,是啊,躺在那裏,男人都不願意動,確實很沒麵子,就像滅火器一樣,讓一腔浴火瞬間熄滅,讓我動你未免太難為我了,我真下不了手,不過就當我碰了你。”邢樂不屑地笑著,掏出錢包,從裏麵拿出一打錢,也不知道具體數目,放在桌子上:“這個價很高了!”
何夕握緊了拳頭,渾身發抖,渣男,脫口而出:“我草泥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