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P包廂,邢樂看到秦慕慵懶的半躺在沙發上,修長的手指夾著一根香煙,吞雲吐霧,交疊著長腿,微眯著雙眼,一副神遊方外,漫不經心懶散的樣子。
再看龍祁佑,麵色凝重,眉頭緊鎖,隻是一杯接一杯的喝著杯中的酒,平時那張閑不住的賤嘴,這時卻緘口不言,默不作聲。
他看看這個,再瞅瞅那個,忍不住笑了:“你們倆今天,這是……”
兩人並不理他,邢樂動了動眉頭,坐在龍祁佑旁邊,舔著臉說:“秦少一貫的莫測高深,這個我還能接受,可龍少你,這麼的深沉,我有點納悶,怎麼了?得了什麼不治之症,告訴兄弟,我親自給你主刀,保證掏心挖肺,樣樣都行!”
龍祁佑掃了他一眼,一臉嫌棄地說:“死一邊去!”
秦慕睥睨了二人一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手裏的煙,緩緩吐出,又把煙頭在煙灰缸中狠狠的按滅,站起身子,說:“你們繼續,我有事回去了!”
龍祁佑看他走向門口,他動了動嘴唇,還是說:“薛錦兒回來了。”
秦慕腳步一頓,又轉過身回來坐下,他看龍祁佑情緒不對,早就知道有事,但他不會像邢樂那樣,開口去問,可他知道龍祁佑想說的時候,自然會說
“什麼,那個賤女人,還敢回來,在哪裏,兄弟我去給你罵她那個賤人!”邢樂憤憤難平地說。
“A市又不是你家的,人家怎麼不能回來?”秦慕淡淡的口氣,又問龍祁佑:“你的想法是?”
“難道你還想第三者插足啊?”邢樂輕視地看了他一眼。
“怎麼可能,她兒子都七八歲了,我有那麼下賤嗎,我龍祁佑怎麼可能會要二手貨。”龍祁佑不屑地扯了扯嘴角,可他心裏就是賭著一口氣,賭的難受。
“既如此,你有什麼好糾結的?”秦慕神情寡淡,口氣淡然。
“可中午我強吻了……何夕!”
秦慕眉心微皺,挑了挑眉梢。
“我就是為了證明,我身邊的女人,個個比她年輕漂亮!”龍祁佑沉著一張臉說。
秦慕輕笑了一聲,開口說:“龍少你何必自降身份,一個薄情寡義的女人,你隻視她為陌生人即可,如果你真的心靜如水,就不需要在她麵前證明什麼,證明隻會讓她覺得你還舊情難忘。”
龍祁佑哈哈笑了起來,舊情難忘?嗬,我會看上一個中年婦女,說:“或許沒見到她之前,我還有念想,可現在我已經沒有任何感覺了。”
“這就好,我走了!”秦慕重新站起,在走至門口的時候,又停住腳,可並沒回頭說:“你如果想玩,別找正經女孩子。”
龍祁佑一聽,頓時明白了他的心思,又恢複了以往的吊兒郎當說:“何夕是夏橙的好朋友,你怕我影響到你和夏橙的關係!”
“知道就好!”
龍祁佑淡淡一笑,說:“可我不想玩了。”是的,他有些喜歡那個味道了。
邢樂一臉看好戲的神情,何夕,不就是那個千年僵屍嗎,靠!這龍少的口味越來越重了。
早上七點不到,夏橙就從一連串的夢魘中驚醒,她拍了拍鈍痛的腦袋,看何夕還睡得安穩,也沒忍心打擾她,自己起床,隨便洗漱一下,留張紙條,就出了門,攔了一輛出租車,又回到了A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