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外傷,已經查了,沒事的。”夏橙推開他的手說。
“誰說沒事?聽話,等傷好了,再去上課。”秦慕堅持說。
“這一點傷根本不算什麼,等完全好了,不知道要多少天,我不能耽誤學生的課程,一點小事就請那麼多天的假,學校會開除我的。”夏橙說,這人真煩,什麼都管,有沒有事,我自己還不知道啊。
“借他個膽,看他敢不敢開除。”秦慕掏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簡單地說了句到公司來,就掛了,又說:“等下呂增過來,我陪你去醫院,隻有當著我的麵檢查清楚了,說沒事,才是沒事。”
夏橙看他口氣堅決,就像命令一樣,不容許別人抗拒,不容忤逆,她無奈地歎口氣說:“你過來坐,我有話給你說。”
秦慕扶她坐好,動作有些小心翼翼,說:“你先告訴我,這傷是怎麼來的。”
“我不小心碰的。”夏橙並不打算告訴他,她已經打定了主意,遠離他就是遠離傷害。
“你!”秦慕沉著臉,又不舍得說狠話,說:“我要是想知道,不出明天早上,就能知道,你也瞞不住我。”
“你不要管我的傷是怎麼來的,我都告訴你,已經好了,你就別問了行嗎,是我自己不小心摔的。”夏橙不想再跟他糾纏這個問題,口氣也不是很好。
“唉,好了,去了醫院再說,你剛剛想要跟我說什麼?”
“我是想說我們以後還是少見為好,最好是不見,我不想讓別人誤會什麼,我隻是個平凡,簡單的女孩子,追求的東西並不多,有一份工作能養活自已,沒事的時候和朋友一起出去逛逛,我隻想開心,健康地生活,也想讓我身邊的親人,朋友平平安安生活,不想因為我的原因為任何人帶來困擾,當然也包括我自己,哪怕平庸也無所謂,我隻要平安,因為世界上大多數人都平凡地活著,轟轟烈烈的畢竟少數,我不想加入。”
夏橙心情氣和的說了這麼多,自認為說的很婉轉,她並沒有直接拒絕,也沒有氣急敗壞。
可秦慕是何等精明的人,雖然這丫頭並沒有明說,可是他還是聽了出來,這件事給她帶來了困擾,讓她失去安全感,她很聰明,說的也很委婉。
“你臉上的傷和我有關,是嗎?”秦慕肯定的語氣,麵目有些陰沉:“蔣依涵做的?”雖然是問,可口氣卻是在確認。
夏橙一驚,自己這樣說,他都能猜到是蔣依涵,我誰都沒說好不好。
看夏橙的神情,秦慕已經明了了,本來這麼大人了,說摔倒讓人很難信服,她又不說是怎麼摔倒的,肯定有隱情,他之所以不停的追問,就是覺得事有蹊蹺,又聽她說了這段話,很容易就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