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橙橙,喊我一聲,嗯?”
夏橙發蒙的腦袋,根本不知道他在說什麼,喊他?喊他幹嘛?
秦慕抵著她的額頭,呼吸變得濃重,急促,雙手捧著她的臉,食指摩挲著她的唇線。
“我喊你橙橙,你是不是可以也喊我的名字,或者你可以用特別的稱謂來叫我,隻有你可以用的,就像‘橙橙’這兩個字,我不允許其他人喊,包括你父親都不行!”
說話時,灼熱的氣絲夾雜著淡淡的煙草味,還有他那種讓人無法忽略的男性荷爾蒙氣息,加上那種霸道得有些不可理喻,甚至是蠻不講理的口氣,都震撼著夏橙小小的心髒。
夏橙頓時明白,他讓自己喊他,就是情人之間親昵的昵稱,她心裏哼了一聲,又沒有人讓你喊我,是你自己要喊的,你喊了非得讓別人和你對等的去喊你,你這不是霸王條款嗎,一個大男人這樣小心眼兒,真的好嗎?
可她為什麼心跳加速,這樣親密的接觸,她覺得自己應該抵抗,可為什麼,提不起力氣,為什麼心裏還有絲絲入扣的甜蜜,她腦子亂哄哄的。
抬起滴溜溜的眼睛,虛張聲勢地剜了他一眼,有些負氣地說:
“喊你什麼?秦始皇,秦霸王,還是秦哥哥。”
秦慕目光沉了沉,變得更加幽深,可眼中翻滾的情緒,像煮開了的水,滾燙,起伏,特別是她氣勢洶洶地瞪著自己,軟軟綿綿的口氣,還帶著一絲沙啞,喊“秦哥哥”,讓他渾身的氣血,直充頭頂,又慢慢回流到敏感地位,身體緊繃的發疼,那句“秦哥哥”,叫的太有感覺了。
“叫秦哥哥,會讓我不受控製,我很自然地就想到‘親’,也忍不住想要親你,親了之後就想疼你,所以這個稱呼……。”
夏橙臉頓時像煮熟的蝦子,他怎麼說話越來赤裸裸了,那麼高高在上的一個人,外人看來一本正經,淡漠疏離,居然當自己的麵說這麼流氓的話。
後來又一想,外人看他是什麼樣,自己和外人看到不一樣的他,那豈不是說自己不是外人,這個想法又讓她心跳慢了半拍,又想著他那放肆的言語,她又開始心跳加速,她好怕自己會因為心髒不規律的運動,而得心髒病,有些懊惱地拍掉他的手:
“流氓!”
這種感覺是和紀承川在一起,所沒有感受到過的,紀承川是個正人君子,如果自己不同意,他絕對不會越軌,他從來都是淡然的口氣,如風的氣質,言語得體,行動正派。
從來不會像秦慕這樣不按常理出牌,想怎樣就怎樣,就是流氓!
秦慕看懷裏小丫頭,憤憤不平,圓溜溜的眼睛黑白分明,能看出自己清晰的倒影,他唇角動了動:
“流氓哥哥還可以再吻你嗎?”
夏橙嗤之以鼻,你是詢問嗎,我說不讓你吻,你會不吻嗎?
果然下一秒,他溫熱的唇又貼了上來,手臂繞到她的身後,用力的把她帶入懷裏,雖然車裏開著空調,夏橙還是覺得渾身都冒了汗,連手心都是濕漉漉的,她隻能無力地攥著自己衣擺,攥的皺巴巴的,對於他的吻,她已經熟悉到總是等他吻後,才想到應該要反抗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