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夕一直控製著自己,沒敢喝太多,聽她說手疼,連忙拉過來,放自己手裏揉揉,歎了一口氣,唉,愛情也是一把雙刃劍,能讓人甜蜜,也能把人斬殺於無形,多麼清純可人的姑娘,現在居然在這裏借酒消愁。
“對都不是東西,龍祁佑也不是東西。”
何夕附和著她說,又看到她又拿起瓶子灌了一口,連忙伸手搶過來,可一大口已經下肚了,何夕隻好說:“哎呀,姑奶奶,別喝了。”
她抬手讓服務員,把這些酒瓶全都收了。
“不能收。”夏橙臉上酡紅,腳步不穩地站起,連忙伸出雙臂,把那些酒瓶都抱著:“誰收,我跟誰急,我要投訴你,我是來消費的,你憑什麼?嗯?”
服務員一臉為難的看著何夕,何夕擺擺手,有些抱歉的說了句不好意思,示意他先下去。
就在他跟服務員說話的時候,夏橙又抱起了麵前的瓶子。
“我的姑奶奶,你都沒喝過酒,你不要命了,酒也喝了,我們回去吧。”
何夕非常後悔,早知道她這樣,就是拚了命也不讓她過來,橙子這是豁出去了呀,她眼角不抽動著。
“小夕夕,我剛剛說到哪兒了?”她又拚命的打著昏昏噩噩的腦袋,舌頭有些不聽使喚的說:“哦,我想起來了,紀承川******,哦,就是******,他隻聽******,秦慕那個混蛋,隻會做混蛋做的事兒,他就是一個混蛋!”
“對對對,都不是好東西,行了,我們回去吧,喝的差不多了。”
何夕說著就上前拉著她的胳膊,反正自己不太醉,還可以開車,先把她送回去再說。
“哦,不行,我還沒醉,我現在很清醒。”
果然喝醉的人,都不承認自己喝醉了。
“真不好意思,有件事兒,我沒跟你說,我不夠仗義。”她還打了個酒嗝,搖搖晃晃地站起身子,趴在何夕耳朵上說:“龍祁佑,我上次見到龍祁佑了,他和一個女的,和一個女的……”
何夕神情變得嚴肅起來,扶著她問:“他和一個女的幹嘛?”
這時候酒吧的舞台上,音樂突然勁爆起來,歌女歌聲嘹亮,舞池裏,男男女女都在瘋狂的扭動著自己的腰肢,勾肩搭背,相互挑逗,做著曖昧的動作。
夏橙本來就發暈的頭被震得更懵了,她不高興的皺了皺小鼻子,拍了拍桌子,大聲的說:“唱的真難聽,這是誰啊,老師來教你們怎麼唱。”
她居然腳步踉蹌的站起,搖搖晃晃地擠過人群,向舞台的方向走去,還不太費力地爬到舞台上,何夕一看大事不妙,這女人,簡直是瘋了,說話說了一半,這是想幹嘛,上台上唱歌嗎,沒看到那群男人如狼似渴的眼神嗎,她站起身來的時候,夏橙已經爬到台上了,天,這女人是想飛還是怎滴。
隻見她奪過歌手手裏的話筒,歌女和舞池中的男女先是一怔。
夏橙在學校時也學過舞蹈,她的身形非常柔軟,老師有天生一副好嗓子。
她伸手拉下了紮頭發的橡皮筋,一頭烏黑的頭發,像瀑布一樣散開,因為喝了酒臉,臉頰紅豔,眼神迷離,顯得很魅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