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氏一直都想投資酒店行業,隻是苦於沒有機會,既然蔣家想玩,他就陪他玩玩,讓他教教蔣家的那一對兒女該怎麼做人,怎麼做生意。
秦慕很多時候,都懶得和他們蔣家計較,不想,更不屑,有些小便宜他占了就占了,無所謂,可他們居然變本加厲,蔣世豪還一度以為抓住了他秦家什麼把柄,秦慕扯了一個冷笑,就算有什麼把柄被你抓住又如何,也要看看我給不給你機會開口。
他們蔣家有更多的陰暗麵都在他秦慕手裏,他不是那種喜歡把人逼到死角裏的人,他不想,不屑但並不代表他不能。
蔣世豪不是陰險狡詐嗎,那真得要看看,他秦慕是不是能長江後浪推前浪了,當然他那一對兒女,他是不屑於出手的,出手就是掉身份。
淩晨一點多了,他還是睡不著,柔軟的被子蓋在身上,好像還有她的溫度一樣,漫入他的四肢百骸,每一個細胞,讓他覺得渾身軟軟的,突然很想她,好想打個電話給她,可抬起手腕看看時間,已經很晚了,想著她今天肯定很累了,還是讓她好好休息吧,摩挲了半天手機,還是忍住了,真是不開葷還好,一開葷就再也克製不住。
第二天一大早,夏橙好像知道秦慕會來一樣,所以一起床就躲了出去,秦慕打電話時,她說有課,其實現在學期快結束了,課已經很少了,上課也是複習,她有兩節課,是後兩節。
早上何夕一覺醒來,茫然了半天,才看出來原來是在自己的公寓。
******,龍祁佑那個不要臉的,昨天晚上一直死皮賴臉的,賴在這兒不走,還毫無風度把她趕到客廳的沙發上睡,他自己睡單人床。
你說你一個大男人怎麼那麼無恥,你好意思嗎?讓一個弱女子睡沙發,自己睡床。
可人家說的好啊,要麼兩個人都睡床,要麼她睡沙發,他睡床,要麼兩個人都睡沙發,可為什麼不是不是自己睡床,他睡沙發呢?
外麵那麼多的酒店,你還可以隨便去住,再順便找個小妹兒陪著,多好,非得擠在這兒。
夏橙喝醉酒說出的那句話,沒頭沒尾的,何夕也不好質問他,旁敲側擊了一下,也沒問出來個所以然來,但是可以肯定他有事瞞著自己,夏橙不會騙自己的。
何夕拍拍頭,唉,該起床了,隨便洗漱了一下,打開冰箱找點東西吃,剛拿盒牛奶坐下來,就聽到臥室的門響,她本不想回頭,可半天都沒聽到腳步聲,忍不住回頭看看。
龍祁佑穿著白色的襯衫,鬆鬆垮垮的,很慵懶,又顯得很隨性,插著口袋,斜靠在門上,頭發有些蓬亂,但絲毫不影響他的帥氣,十分輕佻地衝她眨眨眼。
何夕撇撇嘴,生氣地回過頭不去看他,別擺弄那麼風騷的姿勢,老娘可不是花癡。
他抓了抓頭發,這丫頭,莫名其妙的,從昨晚到現在都沒給自己好臉色,這哪兒得罪她了,閱女無數的他怎麼也想不明白,悻悻地去了盥洗室。
何夕正想吃點麵包,隻聽到蹭蹭的腳步聲。
“我牙刷呢?”
龍祁佑問,昨天晚上就沒準備回去,所以來的時候專門從樓下買了牙刷帶上來的,可明明就放在流理台上了,怎麼早上就不翼而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