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大概十一點的時候,蔣依涵開著車,進了一家還算高檔的小區,上了樓,敲了門,片刻門從裏麵被打開,一個男人胳膊上打著繃帶,看到是她時,一臉的驚喜。
“依涵,你怎麼來了?快進來。”
蔣依涵臉上帶著不耐煩,還有些嫌棄地看著他,高傲的像一隻孔雀站在那裏,臉色不太友好。
他十分討好地,用另一隻沒有受傷的手臂,幫她倒了一杯水,放在桌子上,又用手拉她坐下:
“趕緊坐,這麼晚了,你怎麼過來了?有事你直接打電話我不就行了。”
蔣依涵甩開他的手,厭棄地白了他一眼:
“放開,站你的地方我都嫌髒,你還讓我坐,我說幾句話就走。”
男人訕訕地放下手,心裏在腹誹,站我的地方都嫌髒,老子每次進去的時候,你還不是叫的歡實,也沒見你嫌髒,這女人果然就是欠收拾,下次老子把你弄的性起,就不弄你,等你求我,哼!
“你怎麼還在這兒?不是說好了,完事之後,你帶著你的兄弟,連夜離開的嗎?”
蔣依涵板著臉說,看都不想看他一眼,好像看一眼都覺得會髒了自己的眼睛,從進屋也沒問一句他胳膊受傷的事。
“我和我的兩個兄弟都受了傷,怎麼離開,這個樣子離開不是更讓人懷疑嗎?”男人說。
“我不管,你們馬上離開,你們能做什麼,三個男人,被一個女人弄傷,還有臉說。”
蔣依涵態度十分堅決,口氣也是嘲諷,她知道秦慕在A市的勢力,他要想查一件事,要不了多久就會知道結果。
“依涵,你難道沒聽說嗎,他現在在A市到處搜查那些采花賊,根本就沒想到是另有其人,如果我們現在離開,被他的人發現,會引起他們的注意,這對我們才不利呢,你放心吧,不會有事,有事也不會牽連到你的。”
男人拍著胸脯保證。
蔣依涵掃了他一眼,知道他說的也有些道理,也知道他口中的“他”是指秦慕,可是也不願附和他,板著臉說:
“你那兩個狐朋狗友靠譜嗎,讓他們嘴巴嚴實點,一群廢物。”
男人麵露尷尬,謹慎地望了一眼臥室的方向,他兩個兄弟都在裏麵躺著呢,不知道有沒有聽到。
下一秒就證明聽到了,臥室的門嘩啦被打開,蔣依涵怔了怔,也沒想到屋裏還有其他人。
隻見一個男人從臥室出來,臉色不是太好,他們的道上的兄弟可都是仗義得很,為朋友兩肋插刀,最講義氣的,什麼狐朋狗友啊,說的好像他們是一群烏合之眾,酒肉朋友一樣,他們可是有組織的好不好。
“蔣小姐,你這麼說就不對了,我們可是嶽哥的生死兄弟,你說的那話太看不起我們了,我們兄弟都是講究道義的,為朋友赴湯蹈火,看我們兄弟兩個受的傷,我們說一句了嗎?看來你也沒把我們兄弟當回事兒,我們嶽哥對你可謂是死心塌地,之前對那個小妞那麼上心,為了你,都可以對那個小妞下手,你也關心關心我們嶽哥。”
蔣依涵本來是有些吃驚,聽了他這麼一段話,知道又是一個江湖氣比較重的虎逼,心裏冷笑了一聲,可是他的話他多多少少還是聽出了一些,那個小妞顯然是指夏橙,她倒是挺有能耐啊,讓那麼多男人,都為她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