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坐電梯,上了二十六樓,找到門牌號,她剛想敲門,修長的手指剛碰到門,門就開了,原來門是虛掩的,她推開門,輕輕的走了進去,房間裝飾的,富麗堂皇,低調卻又很奢華。
他還說不知道房間該怎麼布置,可這房間明明是布置好的,高雅,莊重,又有品位。
臥室的門也沒有關,一個身材挺拔的男人,這時從臥室出來,手裏端著一個酒杯,輕輕地晃動著,身穿白色浴袍,神情慵懶隨性,一雙細長的桃花眼,一個眼神足以包含千言萬語,輕易營造起能籠罩住兩人的,小小的曖昧的氣氛。
好像不需要語言,兩人都心照不宣,成年男女,不需要太多的扭捏和矯情,一個是單身的青年男人,一個是心靈空虛寂寞的少婦,幹柴烈火,蹭著就燃燒,並且火光萬丈。
白雯的身體瞬間被束縛進一個有力的懷抱,她輕哼一聲,未盡的語聲淹沒在滿是情意的熱吻裏麵,微冷的舌滑入她的口中,貪婪又霸道地攫取著屬於她的氣息,用力地探索過每一個角落,這一瞬間的悸動,點起了她體內波濤洶湧的欲望。
她太久沒有男人疼愛了,又正處在如狼似虎的年紀,身體幹枯饑渴,急需滋潤,她這種女人知道怎麼讓男人舒服,更知道怎樣讓自己舒服,坦誠相見,不知疲倦,樂此不疲。
不知時間過了多久,白雯趴在王歡寬闊的胸口,微閉著眼睛,滿臉的陶醉和滿足,她好久沒這麼酣暢淋漓了,連腳趾頭都是酥麻到痙攣。
夜深了,她戀戀不舍地開著車回去,那種迷醉的感覺一直在心間恣意流淌,讓她陷入溫柔的漩渦裏,無法自拔,她也想就這樣放縱著自己,他蔣嶧城能找,她為什麼不能找,還要找個比他強的,比他活兒好的。
王歡摸了摸酸疼的腰,眉頭緊鎖,這女人真能整,他一個常年流連於百花叢中的壯年男人,都有些吃不消,他衝著房門喊到:
“穀石,給哥弄點水喝!靠,渾身的水分都被榨幹了。”
這一刻撕下了偽裝,由一個高貴優雅的公子哥,變成了一個地痞流氓。
房門被打開,一個滿臉戲謔,又充滿羨慕神情的男人,走了進來,手裏端杯水:
“哥,動靜真大,我在隔壁都聽到地動山搖的,這聽得我心癢難耐,春心蕩漾,恨不得過來玩3P,那女人怎麼樣,浪聲叫那麼高,害我把持不住,羞舌了幾次。”
王歡眯著眼睛笑笑,笑的有些邪惡:
“辛辣,夠味,明天也給你玩玩,不行,得休息了,這把我累的。”
他接過穀石手裏的杯子喝了一口,接著到頭就睡,這裝富家公子哥,真******累。
穀石搓了搓手,舔了一下唇,口水差點落下來,好像有些等不及了,那麼風騷的女人,味兒肯定不錯。
白雯空虛寂寞的心,慢慢的得到安慰一樣,一下子就喜歡上了這種感覺,好像陷了進去不能自拔,王歡甜言蜜語,款款情深,每日變著花樣的討好,活也好,一見麵都是幾次,次次達到極致。
最近幾次都關燈,說是把燈關了,這樣才能更加放浪形骸,充滿神秘感,白雯信了,她哪知道,第一個人是王歡,去個洗手間回來就已經是另一個人了,當然兩個男人搞一個女人,那精力是綽綽有餘的,每次她都精疲力盡的連眼皮都抬不起,那還有精力去發現是一個人,還是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