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慕因為在家耽擱了一些時間,所以到公司的比較晚。
剛坐進辦公室,趙澤就敲門進來,說局裏的李局長,過來拜訪,已經在會客廳等候多時了。
秦慕簡單的說了一句讓他進來吧。
話說這個李局長之所以來,還是有原委的,早上接到S市的電話說有人把秦先生的給告了,因為秦先生住在A市,S市聲稱不在自己的管轄範圍內,就把這個皮球拋給了A市的公安局。
秦先生的事有誰敢問,但是現在的國家機關都是標榜為人民服務的,不能像古時候那樣明目張膽的假公濟私,既然有人告了,他們這些人民公仆,無論怎樣,哪怕是過過形式,也得問一下,當然,最主要的是讓秦先生給些指示,他們該怎麼做,肯定是不敢對秦先生進行審問,所以他穿得很隨意,不敢穿工作服,隻是平時的便裝。
趙澤帶他進來,他一臉討好地笑著,點頭哈腰的說了一句:
“秦先生好。”說著並彎腰伸出自己的手。
秦慕交疊的雙腿,姿態慵懶,抬手示意他坐下,並且說話的口氣還是十分的禮貌:“李局長請坐,趙澤讓人送些喝的過來。”
秦慕渾身的氣場,自有一種威嚴,又貴氣逼人,給人一種君臨天下,盡在掌控的感覺,所以很多人在他麵前,不自覺氣勢就弱了下來。
他雖然說話聽起來好像很有禮貌,但是絲毫沒有隨和的感覺,因為他不但沒起身,甚至連手都沒伸出來。
李局長訕訕的,有些拘謹坐了下來,態度又誠懇,又有些歉意的說:
“秦先生,實在很抱歉,冒昧打擾,請您不要見怪。”
秦慕把玩著手裏的一枝筆,寡淡的笑了笑:
“不知道,李局長親自造訪,有何指教?”
李局長連忙說:“不敢不敢,秦先生你一定不要放在心上,我來並沒有別的意思,S市是有個姓夏的人報警,說秦先生您……”
李局長擦了一下額頭的汗:“我,我真的沒有別的意思,隻是想告訴一聲秦先生,您看該怎麼辦?我們也好……”
他的意思就是要不要把那個姓夏的人抓起來。
秦慕忽然笑了,笑的雲淡風輕,他大概也明白了說:
“李局長,不用緊張,這件事是這樣的,我女朋友是S市人,你知道情侶之間經常會鬧些小矛盾,偏偏我這個女朋友脾氣又比較倔強,生氣了,躲在家裏不出來,有些事我又不能在她家裏做,所以,就隻能把她拉出來,他爸媽愛女心切,不知道該怎麼辦,可能報了警,對吧。”
李局長,鬆了一口氣:“原來是這樣啊。”
“這是我的家事,真的給李局長添麻煩了,你不用管就行了。”秦慕嘴角勾了勾,並沒笑。
“我就說嘛,實在對不起,秦先生,我回去就把這件事給結了,打擾您了,我就先告辭了。”
李局長站起身,鞠了一個躬說,就說嘛,秦先生是什麼人,怎麼可能去家裏搶人,就算是,家裏有女兒被他搶,那是這家的榮幸好不好,這姓夏的也是糊塗蛋。
秦慕微微點點頭,知道李局長是親自過來通風報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