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門太上長老任逍遙,便是我的恩師!”秦彥開口回應道。
聞言,座位上的青玉子臉色又一次大變,不敢置信的看著秦彥。任逍遙是魔宗上個時代最為耀眼的強者,也是整個魔域州最為耀眼的強者,那個時候的青玉子,還隻是一個初出茅廬的玄極境的小家夥。隻是,這幾十年間,魔宗再也沒有了太上長老任逍遙的消息,就好像完全消失在了這個世上一樣。
任逍遙的死,魔宗並沒有對外宣布,所以知曉任逍遙這位昔日的第一強者故去消息的人並不多。凡是得知此消息者,必定都是魔域州真正有地位身份的大人物。而他青玉子雖然貴為青玉門的掌門,卻也隻是二流宗派,連天極境都不曾跨入,自然沒有資格列入魔域州真正強者之列。
“原來是任老前輩的弟子!”青玉子麵露敬畏之意,任逍遙的時代,青玉子恰好也經曆過,自然明白任逍遙的可怕。
“這數十年間,我們已經少有任老前輩的消息了,沒想到今日居然有幸可以見到他老人家的親傳弟子,真是人生一大幸事!秦公子,不知道任老前輩最近怎麼樣?”青玉子喃喃的說著。
秦彥對於青玉子不知曉自己師尊早已故去的事情並不意外,因為他師叔傅老早有說過,這個消息隻有大勢力的核心強者,才知曉此事。而且,被魔宗禁止外傳,故而事到如今都過去了數十年,這個消息都不曾完全散播出去。傅老的意思是讓秦彥在外行走,如果需要自報師門,也不用刻意隱瞞,直說無妨。
“我家師尊,已經仙逝!”秦彥開口說道。
“仙逝?什麼時候的事情?”青玉子再次吃驚的說道。
“青玉子前輩,家師素來喜歡安靜,所以後事並沒有大肆操辦。”秦彥喃喃的說道。
青玉子微微點頭,一臉悲切的模樣,說道:“沒想到我青玉子這一生,終究沒能親眼一睹任老前輩的風采。秦公子,你也節哀。”
“多謝青玉子前輩關心!”秦彥微微點頭。
“秦公子,你是任老前輩的弟子,就不用叫我前輩,叫我一聲兄長即可。”青玉子說道:“不知道這一次秦公子來我這裏,是聖武峰有什麼吩咐嗎?”
“青玉子兄長!”秦彥改口說道:“其實我此番來拜見你,是有一點私事相求,與宗門無關。”
“哦!”青玉子意外的看著秦彥,心中更加的好奇了,他和秦彥可謂是從未謀麵,自己有什麼需要他來求的?
“秦公子,你我也無須客氣,有什麼事情,你隻管說來。”青玉子當即爽快的開口說道。
秦彥笑道:“其實,這件事對於青玉子兄長你來說,隻不過是一句話的事情。我曾經路過洛雲城的時候,洛雲城的趙家對我有恩,我知道趙家的大小姐便在你們青玉門之中,據說還是核心弟子。不知道犯了什麼過錯,現在一直被罰麵壁思過。”
“洛雲城趙家?核心弟子?被罰麵壁思過?”青玉子聽後,頓時就想到了一個人來。
“秦公子說的應該是我們青玉門三長老的小弟子趙雪瑩,在前不久因為觸犯了門規,本來按照宗門規矩是死罪,但三長老為其求情,故而罰其麵壁思過二十年。”青玉子對著秦彥說道。
“門規?”秦彥好奇道:“不知道趙大小姐犯了什麼門規?此事可否查探清楚?”
“秦公子,事情早有了定論,往事不提也罷。不過,既然秦公子出麵為其說情,這個麵子我還是要給的。況且,三長老素來疼愛那趙雪瑩,一直在我耳邊念叨,今日我就做主,赦免了趙雪瑩一切的罪責。”青玉子當即開口說道。
聞言,秦彥也不再追問當初的細節,開口說道:“如此,就多謝青玉子兄長了。”
“客氣了,這隻是小事一樁。”青玉子含笑說道:“楓亭,去,將那趙雪瑩放了吧!”
“是,師尊!”楓亭聞言,先是將秦彥的身份銘牌給還了回來,然後才離開了大殿。
“秦公子,你遠來是客,不如就在我這多停留些日子。我這青玉峰的風景雖然遠無法和你們聖武峰相比,但也算清淨。”青玉子和秦彥閑說著。
另外一處,後山之中,趙雪瑩被囚禁於此,始終不能出去。
“不知道父親他怎麼樣?”
“不知道小弟有沒有長高?”
“我這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出去!”
趙雪瑩被關在這裏,雖然吃喝都有人送,但卻失去了自由,無法回洛雲城看望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