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彥臉色大變,他早就聽說了血邪宮在魔域州也有行動。甚至,當初張君瑤師伯,還親口告誡過他,說魔域州最大的敵人,不是魔域山,也不是其他各大勢力,而是來自血邪宮。
血邪宮背後十分的神秘而又強大,青州的血邪宮行事狠辣,為達目的可以不擇手段,完全沒有任何的顧忌和底線,是一個徹頭徹尾的邪惡勢力。而如今魔域州也出現了血邪宮,想必自然也是同出一源。
血邪宮出現在青州,滅了青州學院,要獨霸青州。現在,血邪宮又出現在了魔域州,自然其野心必定也是不小。青州和魔域州都出現了血邪宮,那麼其他的地方會不會也一樣呢?
這些東西秦彥也不敢去細想,因為越是細想,就越能察覺到這血邪宮的不簡單,越能體現出這血邪宮那勃勃野心。但身為魔宗聖武峰的太上長老們,他們不可能不去細想,畢竟魔域州是魔宗的地盤,血邪宮插足進來,自然是要分個你死我活才能罷手的。
“血邪宮?”秦彥冷聲道:“你們為什麼要找我?”
“秦彥,你也不用害怕,我們血邪宮對你可沒有任何的惡意!”黑袍男子連忙說道。
“沒有惡意?”秦彥冷笑道:“如果沒有惡意,你為何抓了我的朋友,進而要挾我來這裏?”
“我說過了,我也不想這樣做,誰讓你們聖武峰這麼在乎你,居然還有一位那麼強大的天極境長老暗中保護。”黑袍男子再次解釋道,似乎對於秦彥,他有著足夠的耐心。
“你找我到底有什麼事情?”秦彥也不太願意和血邪宮的人多說,不管青州和魔域州的血邪宮是怎樣的關係,不管他們之間是否有什麼不同,對他來說,他身為魔宗聖武峰的弟子,就已經和魔域州的血邪宮走在了對立麵。
“秦彥,你怎麼比我還著急?難道是怕被人誤會你和我血邪宮有關係嗎?”黑袍男子答非所問的笑著。
秦彥也不辯解,他當然在乎這一點。人言可畏,要是被人說他和血邪宮有染,他如此天賦異稟,魔宗該如何自處?
“人言可畏,我當然不希望和你們血邪宮有任何的關係。”秦彥直言不諱道。
“秦彥,話也不用說的這麼絕對。你可對我血邪宮有了解?知曉我們是一個什麼樣的勢力?我血邪宮的強大,遠非你現在可以想象的。我能夠告訴你的是,區區魔宗,對我血邪宮來說,也不過是一個小門小派而已。”
“秦彥,你是個難得一見的天才,年紀輕輕就有了如此修為境界不說,更是已經半隻腳跨入了天極境。魔宗能夠給予你的培養終究有限,等你跨入天極境之後,給予你的幫助就會更少。但我血邪宮不一樣,無論是修煉上的資源,還是世俗之中的權位,都是魔宗無法給予的。”
“我這次找你,原因很簡單,我們宮主是個愛才之人,對你更是鍾愛有加,隻要你願意棄暗投明,加入我們血邪宮,你需要什麼條件,都可以提出來。凡是魔宗能夠給你的,我們血邪宮可以十倍於魔宗給你。”
黑袍男子終於不再隱瞞自己的來意,將血邪宮欲拉攏秦彥加入血邪宮的話清楚明白的說了出來。
“你覺得我會相信你說的話嗎?”秦彥淡淡道:“雖然我不太了解你們血邪宮的來曆,但我卻知曉你們做事情,從來沒有底線,沒有顧忌,是個十足的邪惡勢力。”
“秦彥,你還年輕,根本不懂什麼是正,什麼是邪。俗話說,成王敗寇,誰能站在最巔峰,才有資格評判這一切的對錯,才能建立所謂的秩序!”黑袍男子不以為然道。
“閣下也不用跟我說這樣的大道理,什麼是正,什麼是邪,我還是能夠分辨的。不管什麼成王敗寇,不管什麼對與錯,如果連基本的仁義道德都可以網而不顧,那就談不上正,更談不上對。”秦彥如何能被眼前這人幾句話就給說服?前世的武帝,他心中對於正邪之分,對錯之別,早就有了無比清晰的認識。
“秦彥,對於你,我們血邪宮是有誠意,也是有耐心的。你的朋友,我可是分毫未傷,而我的忠告,也會一直等著你。在你跨入天極境以前,我們血邪宮都會保持這份誠意和耐心。希望你能夠想清楚,也能夠想明白,天賦異稟自然難得,可如果不能做出正確的選擇,中途隕落的天才更是比比皆是,比如你們魔宗最大的例子,便是任逍遙!”黑袍男子淡淡的說著。
“如果當初任逍遙可以進入我們血邪宮,豈會英年早逝?他的真龍九變,豈會成為魔宗的禁忌武技?秦彥,你如果不想走任逍遙的老路,血邪宮將是你唯一的出路和希望。”黑袍男子最後補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