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雷師兄!”一襲白衣,背著一柄長劍的男子,風度翩翩,禦空而行,於張君瑤的院內落下。天雷,是張君瑤的外號,隻不過這個外號已經很少有人敢叫了。
早在這白衣男子進入聖武峰的那一刻,張君瑤就已經有了感知,一位氣息強大的人,正朝著他這邊趕來。當他看到眼前的白衣男子的那一刻,整個人也不由一喜,笑道:“白河師弟!”
“哈哈!”張君瑤大笑道:“我說怎麼這幾天總有些心神不寧,覺得有因果牽絆,原來是你小子要回來了。”
“天雷師兄,看來你的生死輪回路又有了極大的進步,幾天前就能夠感應到我回來了。”白河落入院子之中,麵帶笑容,故友相見,自然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
“你小子猜的沒錯,我這生死輪回路確實又有了很大的進步。不過,隻怕有生之年,我都無法將這門功法修煉到大成圓滿之境了。”張君瑤喃喃的說著,似乎有些說不出的遺憾。
“天雷師兄,一切隨緣吧,這話你可是總跟我這樣說。”白河笑道。
隻見張君瑤手一揮,身前院子裏的石桌上,便多出了幾樣東西,正是他收藏的美酒靈果。故友相聚,沒有酒當然是不行的。
兩人坐下之後,在喝了一口酒之後,張君瑤便開口說道:“白河,你這一走,可就是二十年啊!這次回來,是暫住一段時間,還是以後就留在這裏陪你師兄我了?”
“如果順利的話,我還是會離開。”白河沒有遲疑道。
“順利的話?”張君瑤臉色微微一變,下意識道:“白河,你這次回來是辦事的?有什麼事情,需要你親自回來一趟,而不能讓我們為你辦了?”
白河聞言,露出了幾分沉重之色,看著張君瑤道:“天雷師兄,我雖然身在外地,可我依然關心魔域州的情況。我知道,現如今的魔域州,表麵上看,依舊在我們魔宗的絕對掌控之下,可事實上,卻和我當初離開宗門的時候,已經有了很大的改變。”
“嗯?”張君瑤臉色微微一變,說道:“白河,你有心了。”
“天雷師兄,你這話就見外了,我白河好歹也是聖武峰的太上長老。不管我身在何地,聖武峰永遠是我白河的根!”白河一臉正色道。
“是啊!”張君瑤微微點頭,喃喃道:“咱們聖武峰三位太上長老,天雷、天音、天河。這才是魔宗的根本,可惜你們兩人常年在外,隻有我這個行將就木的老頭子駐守山門,也難怪會有人覺得咱們魔宗,已經不複當初,膽敢暗中行事,意圖顛覆我們魔宗。”
“天雷師兄,你說的就是那些隱藏在暗處的血邪宮的人吧!”白河喃喃道。
“這些人藏頭藏尾,可蠱惑人心的本事卻不小,雖然現如今不敢大張旗鼓,可最近這些年的動作卻是一次比一次大,誰也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就會不再藏身,而是公諸於世。”張君瑤感歎道:“一旦他們公諸於世,我們將要迎來的便會是一場極大的災難。”
“天雷師兄,我這次回來,就是為了將宗門剔除這些暗中作祟的血邪宮邪徒。”白河說出了自己回來的目的。
“哦!”張君瑤眼前一亮,有些意外的看著白河道:“莫非你知道一些什麼我們不知道的消息?你是不是已經有了什麼計劃?”
“對,我知道一些秘密的消息,正是因為如此,我才會如此著急趕回來。而且,天音師兄我也已經給他傳訊了,隻不過天音師兄目前有要事在身,暫時無法脫身,他告訴我,等他辦完了手上的事情,便會第一時間趕回來幫忙。”白河對著張君瑤說道。
“好!”張君瑤大喜不已,說道:“咱們師兄弟三人如果都齊聚聖武峰,血邪宮的那些小人,就絕對成不了氣候,必死無疑!”
“天雷師兄,有件事你可能還不知道,血邪宮可不是那麼好對付的。在這血邪宮的背後,還有一股強大的勢力,這股勢力可不是我們師兄弟三人可以左右的。”白河一臉無奈的說道。
“嗯?”張君瑤臉色一沉,若有所思,喃喃道:“莫非是天下間的那幾個古老勢力?”
“不,這是一股未知底細的龐大勢力。天下間的幾個古老勢力,現在早已經聯手,就是要將這股神秘的勢力弄清楚。在咱們魔域州的血邪宮,隻不過是這龐大勢力的冰山一角。盡管如此,對我們魔宗來說,也都是極為可怕的對手了。所以,我才會在得知消息之後,第一時間趕回來。”白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