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去!”駱天馳指著門口,命令楊璿走出去。
楊璿看了一眼橋楚,來者不善,她滿眼都是擔憂。
“出去吧,這件事我會想辦法。”橋楚站起來,對著助理笑了笑,安慰著。
辦公室的門被關上,她看著眼前怒氣衝衝的男人,臉上的表情更是平淡,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辦完事了?桃雨竹爽了嗎?”橋楚喝了一口咖啡,諷刺著他的動作夠快。
“橋楚,你這個賤人,居然敢耍我?”駱天馳臉上的神色陰沉可怕。
橋楚冷笑一聲,“我都按照你去說的做了,你還想說我耍你?”
她算是金陽市裏麵最特別的一個存在了吧,信了丈夫的邪,出去賣。
可是,她的丈夫還反過來指責,似乎不太滿足。
“陳總說他昨天就沒見著你,一個晚上都是自己一個人睡的!”駱天馳剛才打電話給陳太原,本來想要談合作的,可是沒想到卻受了對方的一臉脾氣。
橋楚一愣,冷眸相看,“你少汙蔑人,我已經按照你說的去做了。”
“駱天馳,你是不想救我的母親吧?”她轉瞬間就明白了。
“你自己聽著,看看是我汙蔑你,還是你這個賤人臨陣逃脫。”駱天馳生氣歸生氣,可是也有錄下對應的證據。
陳太原的話被放了出來,橋楚垂下眼眸,上麵一層陰影又濃又重。
她弄錯人了,或許說是駱天馳弄錯了房間號。
但是她昨晚的確跟一個男人發生了關係,那個人粗暴得很,她記憶深刻。
所以,一切都是白忙了?橋楚的心一顫抖,一種不好的預感從心頭蔓延。
“橋楚,你是臨陣逃脫,還是去陪哪個野男人睡了?”駱天馳看著她思考的樣子,諒她,也不敢耍自己。
橋楚收斂著心裏過多的思緒,抬起眼眸,“我是逃了又怎樣?”
駱天馳上前一步,高大的身影籠罩著她。
橋楚仰起頭,看著他英俊的五官,這是他的丈夫,忽略那陰狠的表情,樣子好看得很。
正是這個英俊的外表,還有那殷厚的家底,才讓無數的女人願意爬上他的床。
有時候橋楚覺得,如果她嫁給了一個窮光蛋,那還用受那麼多脾氣嗎?
駱天馳的手直接扯開她白色的襯衫。
橋楚反應過來,立刻捂住,“駱天馳,你做什麼?”
她當然不會傻到認為,他現在想要她。
橋楚不想讓他看到自己身體的那些痕跡。
那個男人,昨天粗暴留下來的痕跡。
然而男女力氣差別太大,駱天馳還是扯開了橋楚的襯衫,一顆紐扣掉在地上。
橋楚感覺到胸前一涼,白皙的皮膚上那些青的紅的暴露在空氣中。
她的手垂下,放棄了掙紮。
駱天馳的嘴角勾起一抹殘暴,“橋楚,你昨天晚上睡在哪個野男人的床上?”
橋楚低下頭,沒有說話。
“蕩婦!”駱天馳抬起手,無情下落。
“啪”的一聲,她精致的臉上落下五指掌印。
火辣的疼痛從臉龐蔓延著,橋楚抬起眼眸,眼前一片迷糊。
她哭了嗎?沒有,不能哭,至少不能在駱天馳麵前哭。
“我是蕩婦?駱天馳,摸著你那個已經黑掉的良心說話,我yin蕩還是你浪蕩?”橋楚不願意背上那個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