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地方很危險。”秦佑柯強調著,冷冽的臉上因為她的不領情出現一些裂痕。
“我知道。”驚魂過後,橋楚覺得心有餘悸,卻依舊強裝冷靜。
葡鯨娛樂場,涉及黃賭,還有那些犯罪的事情,隻要有錢就能進。
秦佑珂轉過身,麵無表情,瞳孔裏有一抹冰冷,不多不少,足夠讓人顫栗。
橋楚對上他的眼眸,那裏麵如同藏著延綿不絕的冰山,盡管她沒有做虧心事,也會泛起點點莫名的情緒。
那種情緒,她從來沒有過。
楊中校趕過來,站在秦佑珂的身後側,“首長,您安排的事情,已經辦妥。”
秦佑珂看著眼前的女人。
眉眼冷清,剛才爬上她臉上懼意已經完全消失,“把她送回去。”
楊中校一怔,低聲問道:“首長,那我們的……”任務呢?
今天會來到葡鯨娛樂場,是為了執行一個特殊的任務。
“已經打草驚蛇了。”秦佑珂轉身離開,要抓的人早已經被王大勝的手下給通知逃跑了。
楊中校看了一眼橋楚,無奈搖頭,果然如首長所說的,女人壞事。
他明白自家首長為什麼到現在都沒有女朋友了。
———
橋楚開著車,倒後鏡看著一輛跟在自己身後的策劃。
那是楊中校奉秦佑珂的命令,送她回家的。
怎麼拒絕也拒絕不了,橋楚隻好讓他們跟著。
別墅裏燈火通明。
客廳沒人,橋楚意料之中。
她和駱天馳結婚後,並沒有搬離駱家的別墅,駱勇軍跟沈宛兒住在二樓,她跟駱天馳住在三樓。
除了吃飯,基本上河水不犯井水,平時在家的時候,一樓的客廳都是空蕩蕩的。
“少夫人,您回來了,吃過飯了嗎?”駱家管家王伯在一旁恭敬問道。
橋楚才想起自己沒有吃飯,神經一直處在高度的繃緊狀態,她忘記了饑餓。
“我不餓,少爺回來了嗎?”她隻是順帶問候一聲,這是做妻子的責任。
“少爺一個小時前已經回來了。”王伯的回答讓她有些意外。
駱天馳居然沒有流連在花叢中。
橋楚上了樓,駱天馳就坐在客廳的沙發上。
他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時間,站起來,麵對著她,“橋楚,你去哪裏鬼混了?”
橋楚的眉眼帶著淡淡的疲憊,聽著他的質問,帶著幾分恍惚。
“談生意。”她不想提及今晚的狼狽。
“談生意用得著這麼晚?橋楚,你是又爬上了哪個男人的床吧?”駱天馳根本就不相信她說的話。
“我沒有你想的那麼髒亂。”橋楚眼睛眨也不眨,直接看著他。
駱天馳冷哼一聲,想到她在其他男人的床上翻滾快活的時候,心裏就很不是滋味。
尤其是她上錯了床,害他損失了一大筆訂單。
“我有事情要跟你談。”橋楚站著累了,她坐下來,歇著。
駱天馳諷刺地笑了一聲,“你要跟我談什麼?你最值錢的東西,都送給了一個野男人,還有什麼資格跟我談?”
橋楚覺得可笑,最值錢的東西?那一張薄薄的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