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們準備的東西準備好了嗎?”橋楚從來都不說空話。
女傭按照橋楚的吩咐把床單被單枕套一起打包,遞了過去,“少夫人,您吩咐的東西。”
橋楚沒有接過,心裏嫌髒,下巴抬了抬,她看著桃雨竹,“桃小姐家的床應該也是標準的雙人大床吧?這床單被子應該剛好能用上。”
桃雨竹握緊了拳頭,臉上的笑容嫣然依舊,“謝謝你,不過我不需要。”
“你昨晚不是跟我說,你很喜歡我家的床套嗎?”對著她,也不需要說什麼道理。
橋楚睜著眼睛,一本正經胡說八道的時候,看著文雅無害。
“你在胡說。”桃雨竹的聲音有些尖銳,氣急敗壞,臉上那完美的笑容出現一點裂痕。
橋楚無所謂地聳了聳肩,暗中嘲諷著駱天馳的女人很多,“是嗎?那可能是我記錯了。太多女人覬覦我家的床套。”
“可惜這依芙德倫定製的鴨絨床套,若是桃小姐不要,那我隻能扔掉了,畢竟別人用過的東西,我不稀罕。”
女傭一直遞著袋子站在桃雨竹身邊,隔著空氣都聞到濃鬱的火藥味。
橋楚不是隨便什麼女人都能夠欺負的。
“橋楚,你這說的是什麼話呢,雨竹好歹也是客人。”沈宛兒黑著臉訓斥著。
橋楚順眉低頭,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婆婆說的是,我是覺得這昂貴的床套扔掉,實在是可惜了些,我想桃小姐家裏,都不曾用過這麼貴的床套吧?既然她喜歡得很,我送她便是。”
剛好今天心情不怎麼樣,她讓桃雨竹刻骨銘心一下,也是不錯的選擇。
桃雨竹忍不住,卻不能在沈宛兒麵前破壞自己逆來順受的形象,可是偏偏,駱天馳一言不發,隻是看著橋楚。
她發紅的眼眶落下了淚水,花了精致的眼線,“你這樣做,實在太……”過分了。
她的話隨著一個威嚴威嚴低沉的男音給打斷了,“一大早的發生了什麼事?誰在那裏哭哭啼啼。”
橋楚的眼眸垂下,轉過身,低著頭跟剛走進來的男人打著招呼,“公公早上好。”
駱勇軍喝早茶回來了。
沈宛兒臉上的張揚跋扈瞬間收斂,她站到駱勇軍身邊,默不作聲。
“她怎麼在這邊?”駱勇軍皺著眉頭看著桃雨竹,她還跟他兒子站在一起。
“天馳,你來解釋解釋?”他的話語中,帶著點點的怒火。
駱天馳直接說道:“我帶回來的。”他知道父親不喜歡桃雨竹,甚至會做出一些過分的舉動來,所以他下意識保護。
“放肆!你這麼做有把橋楚放在眼中嗎?”駱勇軍不管他在外麵怎麼玩,可是把這種不上台麵的女人帶回家,就很過分。
沈宛兒是疼兒子的,立刻幫嘴,“老公,她都連續兩天沒有在家裏睡覺嗎?天馳是男人,找雨竹回來陪陪怎麼了?”
駱勇軍眼中帶著威嚴看著她,“按照你這麼說,你去旅遊的時候我還能以寂寞為借口去找其他女人陪了?”
沈宛兒被嚇得不敢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