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晚上軍區這邊有個晚宴,要求是帶女伴出席,佑珂還沒有女伴,你能做他的女伴嗎?”辛未毅看著好友,笑眯眯說道。
橋楚正端起杯子喝著,被一口濃茶給嗆到,“咳咳……”
秦佑珂皺著眉頭,責怪似的看了一眼好友,辛未毅則是無辜聳了聳肩。
一張紙巾遞到麵前,橋楚接過,“謝謝。”
秦佑珂低沉而沙啞的聲音傳入耳中,“不用。”
被調侃了,橋楚還是聽不出裏麵除了平靜之外別的語氣。
辛未毅覺得無趣,招呼著,“橋經理,剛才我就是開玩笑,你不願意也沒關係,隻是佑珂經常一個人參加這些宴會,實在是無趣得很。”
秦佑珂沒有接他的話,就像對方說的人不是自己那般。
拿著筷子,他給她夾了一塊糖醋排骨,“吃吧。”
橋楚對於秦佑珂親密的動作有些抗拒,他們就像一對情侶一樣,坐在一起,還給她布菜。
拿著筷子的手微微發抖,她假裝出一抹不經意,“謝謝首長。”
秦佑珂收回目光,也夾了一塊糖醋排骨。
飯飽酒足,橋楚就要離開,卻被秦佑珂以她沒有開車的理由給留下,跟他坐在一輛車上。
“去哪裏?”秦佑珂這次選擇了自己開車,讓楊中校先回軍區。
“葡鯨娛樂場。”橋楚回答,剛才吃飯的時候,已經收到了駱天馳的一筆轉賬,數目剛好可以還母親在娛樂場欠下的賭債。
秦佑珂沒有開動車子,轉過頭看著她。
橋楚有些急促地解釋,“我要去把我的母親給贖出來。”他昨晚也看見的,母親還被困在娛樂場裏。
“有錢了?”他記得昨天橋楚還說沒有錢的。
“嗯。”她垂下眼眸,眼中閃過一絲泥濘不堪的卑微,“跟軍區談了這份合同,就有提成。”
駱天馳給的那筆錢,就是她的提成。
“你的丈夫不幫你嗎?”秦佑珂的語氣忽然之間變得更加冰冷。
“我們財務獨立。”橋楚看著車窗外,跟駱天馳結婚以後,她就一直自己賺錢自己花錢,人前看她風風光光的,沒有人知道,她為了維持駱夫人這個形象,自己根本就沒有多少積蓄。
正因為跟駱天馳財務獨立,她才選擇在華東集團做業務部經理,談成一個合同的錢比做律師的錢來得快。
“你們不像夫妻。”秦佑珂客觀評論,事實上,他在調查的結果上也看不到橋楚跟駱天馳像夫妻的證據。
除了那兩個沒有存在價值的紅本本。
“首長,每對夫妻都有自己的相處方式。”被一個還算是陌生人去評論自己不堪的婚姻,她有些生氣。
其實秦佑珂說的也沒有錯,這句話林俏俏也經常說,可是心底裏的腐爛被他這麼無情揭起,橋楚有些不安。
秦佑珂說道:“抱歉。”他察覺到女人的生氣。
這下子,換橋楚不好意思了,“首長沒錯,是我敏感了。”
車子停在了葡鯨娛樂場的路邊,秦佑珂解開安全帶。
“首長,到這裏就可以了。”橋楚覺得,還是少在公開場合跟他一同露臉。
“裏麵的人,都是吃人不眨眼的。”秦佑珂不放心她一個女人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