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天馳真不是男人,我剛才就該拿著針去紮死他!”林俏俏咒罵著,“小楚,你快跟這種人渣離婚。”
聽著好友替自己出氣,橋楚笑出了聲音,如同銀鈴一樣,“俏俏,殺人可是犯法的。”
就算是嘴巴說說,駱天馳這種人也不值得她去生氣。
“我現在好好的,你不用擔心。”就算感情生活有多不如意,有林俏俏在身邊為她打抱不平,她就很滿足。
“話說,他給你下了催情藥,那你是怎麼解掉的?”正經事說完,林俏俏開始八卦起來。
橋楚又想起來,之前在車上的那些事,她清了清嗓子,“俏俏,我這邊還有事情,先掛了。”
橋楚掛電話的速度很快,生怕慢一秒就被人聽見那般。
“你老公找你朋友麻煩?”秦佑珂從她的話裏聽出了個大概。
橋楚抿著嘴唇,點了點頭,“恩。”
“本來不想帶你去軍區,不過他一直在車後麵跟著,楊中校把他甩掉了就回軍區這邊。”秦佑珂騰出一隻手,翻著東西。
“對不起,給您添麻煩了。”橋楚以為,他冰冷的外表下,是不耐煩。
秦佑珂遞過一支藥膏,“拿著。”
橋楚接過,習慣性研究上麵的文字,卻聽到他說道:“去淤的。”
她脖子後麵,還是有明顯的淤青,他那記手刀造成的。
“恩。”橋楚輕輕應了一聲,擰開蓋子,擠了一些透明的膏體。
薄荷的味道充滿了鼻腔,她覺得與秦佑珂的氣息有些相似。
憑著感覺塗抹了一下,輕輕觸碰的時候,她忍不住呲牙咧嘴,不碰還好,一碰就疼。
“你這樣擦著,淤血消除不快。”秦佑珂看著她。
“沒關係。”她怕疼,狠不下心來揉自己的痛處。
秦佑珂把車停在一邊。
“首長,您?”橋楚看著他,眉眼帶著淺淺的驚訝。
“藥膏拿來,側過身子。”秦佑珂命令著。
橋楚覺得莫名其妙,又不是他手下的士兵,可是她依舊遞上了藥膏轉過身。
直到那抹疼痛侵襲過來,她才後知後覺。
“唔,疼。”橋楚的聲音壓抑著痛苦,帶著一絲嬌意。
“忍著。”秦佑珂的指腹沾著藥膏,揉著那些淤青。
橋楚抿著嘴唇,注意力全集中在自己的脖頸後麵,他的指腹像是一個火把,皮膚之間接觸的溫度撩人得很。
隨著他的揉按,她覺得很燙,臉上的溫度慢慢燃燒起來,比吃了催情藥還要燙。
秦佑珂觸摸著她滑膩的皮膚,離開的時候帶著一點點的不舍,“好了。”他的聲音帶著些許沙啞。
橋楚轉過身,低下頭,“謝謝。”她的聲音虛的很。
她慶幸現在是坐著的,不然,連站著的力氣都沒有。
下意識摸了摸脖子後麵,還摸到一點藥膏的感覺。
“別蹭掉。”秦佑珂低聲說道。
橋楚看著他拿著紙巾擦拭著手指上的剩餘的藥膏,紅了臉。
他的手指很修長,雖然經常鍛煉,但一點也不粗糙,好看極了。
“哦。”她回了一聲,聲音有些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