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門,她笑著,“首長,晚上好,有什麼事嗎?”
秦佑珂手上提著一個袋子,走進來,“怎麼這麼遲?”
“現在晚上了,該休息。”橋楚暗示著,他現在打擾,不太合適。
秦佑珂淡淡的目光看著她,半餉,才移開,看了一眼駱天馳,他像死屍一樣躺在床上,連被子都沒蓋上。
橋楚的心思不在駱天馳的身上,他更滿意。
“有空嗎?”秦佑珂的嗓子帶著黑夜的魅惑,站在她的麵前。
橋楚看著那個昂貴的領帶,上麵的紋理,她看得清楚,兩人的距離十分靠近,近的,她聽見彼此輕輕呼吸的聲音。
“很晚了。”她別過頭,看著床上睡著的男人,問非所答。
“有空嗎?”秦佑珂繼續問道,對這個問題十分執著。
橋楚後退一步,微微仰頭,如同仰望夜空一樣,“有。”簡單的一個字,很輕。
秦佑珂把袋子遞過去,自顧自地坐在沙發上。
他這是沒打算離開了……
橋楚好奇打開,“這是什麼?”看見裏麵有些紗布,消毒藥水,棉簽棉花,藥水還有剪刀。
疑惑抬起頭,看見秦佑珂已經把外套給脫下,修長的手指正在解著襯衫。
“首、首長,你這是做什麼?”橋楚看著他脫衣服的動作優雅,聲音有些結巴。
她這是第一次,被嚇得說話出了結巴。
“過來。”秦佑珂把襯衫完全脫下。
白色的紗布暴露在空氣中,橋楚走過去,發現包紮很簡陋……
白色中還帶著血絲,傷口滲血了。
“這是怎麼弄的?”橋楚聲音不經意帶著顫抖,手,抓緊了袋子。
還在流血的傷口,肯定是新的傷口。
“執行任務,失誤。”秦佑珂把危險係數極高的任務,用六個字給解釋了。
橋楚皺眉頭,拿著剪刀,小心翼翼把那些染血的紗布剪去。
“這傷口,很深,也很新。”橋楚看著那細長的傷口,劃過他的肩膀,一定很疼吧。
她忽然心驚,也不知道之前在洗手間的時候,有沒有不小心觸碰到他的肩膀。
那時候情況曖昧又緊張,她忘記了,不過他也沒有皺過眉頭,應該沒有吧……
“什麼時候受得傷?”橋楚還是按耐不住問了。
“今天。”秦佑珂看著她,“受傷的是我,你的手不要抖。”
橋楚抿著嘴唇,他說的容易,他身體嬌貴,萬一自己不小心弄傷他了怎麼辦?
“你嫌我手抖就去軍區醫院,那裏的護士肯定比我包紮得很好。”再不濟,楊中校肯定也比她強。
“……”他就是找個借口來見見她,順便看看,駱天馳是真醉還是假醉。
“我們今天才見麵,你怎麼會受傷?”橋楚轉移話題。
今天早上他才喊自己去欣賞活成人大片。
“臨時任務。”秦佑珂也沒想到,那個毒梟居然會在沒有任何情報下闖入金陽市。
橋楚費力把一瓶新的消毒水打開,拿著棉花蘸取了消毒藥水。
“會有些疼,忍著。”也不知道他是被什麼所傷的,她要消毒徹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