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佑珂眼眸一深,已經把襯衫穿好,“這是你的真實想法?”
“是。”橋楚承認,手放在背後,握成了拳頭。
“很好。”秦佑珂轉過身。
橋楚拿起他的外套,上麵還沾染著香煙和酒精的味道,“你的外套……”
秦佑珂接過,手指觸碰的時候,感受到她的閃躲。
橋楚看著他的背影,嘴唇開了又合,最後還是忍不住,“你以後有傷在身,少喝點……”
“我不愛喝酒。”秦佑珂聲音冷漠,推開門,剛毅的臉龐微微側著,“隻不過,今晚例外。”
關門的聲音傳入耳朵,橋楚還在思考他那句耐人尋味的話的時候,他已經離開了。
忽然之間,眼睛有點濕潤,水霧縈繞。
橋楚和著衣服,躺在沙發上,打算就這樣睡一個晚上。
萬萬不能,跟駱天馳睡一個床上。
她以為自己今晚會失眠,可是還是睡著了,而且,睡得很熟……夢裏有秦佑珂。
她跟著他,在錦都會大酒店的總統客房,做著不能描述的事情。
———
駱天馳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清早。
第一次被人灌酒喝了那麼多,一點意識都沒有。
他坐起來,被身上的味道熏到,皺著眉頭,站起來。
“人呢?”駱天馳後知後覺,自己不是在家裏。
走向沙發處,看見了橋楚。
她像蝦米一樣蜷縮在沙發上,睡著,很恬靜。
她的嘴角還有一點點笑容,似乎在做美夢。
客房的窗簾沒有完全拉上,白日的光灑落在她的臉上,駱天馳有些看呆了。
走過去,雙手慢慢伸了過去,觸及肩膀。
在他觸碰的那刻,橋楚嚇得醒來,睜開眼睛,是駱天馳頹廢的臉。
“你做什麼?”她拍開那雙在她肩膀上的手,厭惡著。
駱天馳卻覺得,下腹一緊,橋楚還不算清醒的聲音,慵懶而迷人。
手扯著她裙子的肩帶,“早上好。”
橋楚推著他,“大清早的你發什麼瘋?”
駱天馳笑著,手上的動作沒有停止,“橋楚,你是我老婆,你說我在發瘋?”
“我知道,我讓你獨守空閨太久了,以後絕對不會這樣,讓我碰一下。”他哄著。
若是以往,橋楚說不定閉上眼睛就從了,她伸出手,“啪”的一聲聲響,亮得很。
“少用你那雙碰過桃雨竹那裏的手碰我,我討厭髒。”她坐起來,肩帶滑下。
駱天馳瞳孔鎖緊,冷漠的寒霜爬上眼梢,“橋楚,你也幹淨不到哪裏去。”
她的肩膀上,青的紅的,十分曖昧,一看就知道,是那極度愉悅的狀態下留下的。
橋楚心虛著,把肩帶弄好,還是不小心被他看到了……
“這又是哪個男人弄的?”駱天馳質問道,語氣裏有憤怒,也有妒忌。
橋楚那個晚上的痕跡肯定已經消失了,這些痕跡,新鮮的很。
“你昨天趁著我喝醉了在這裏偷人了?”駱天馳腦洞大開。
橋楚冷笑,沒有說話。
“你說話……”他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