橋楚看著周我好,她一個東方臉孔在西方種族的包圍下,略微瘦小。
周圍的人,以看著獵物的目光在看著她,注意力一直在身後的男人身上,她現在才注意到。
橋楚往後縮了縮,背脊頂到了秦佑珂堅硬的胸膛。
如火燒一樣,她慌亂著,手指交纏在一起,“我們回酒店……吧。”
話音剛落,她一慌,就像是要抽自己一巴掌,說的什麼話,好像是在邀約某種事情一樣,並不單純。
更要命的是,秦佑珂在背後,聲音帶著醇厚的笑,在她的耳邊落了一句,“好。”
他性感的薄唇很近,就快要親吻上她的耳垂一樣。
橋楚加快了腳步,想要走出酒吧,走出這擁擠的地方,就好像能夠遠離這個危險的男人一樣。
第一次遇到秦佑珂的時候,他高高在上,就是一個禁欲軍官的形象。
可是越是接觸,橋楚才發現自己當初看錯了人,什麼禁欲軍官,他根本就是一個妖孽,一個趁著機會就會跟她曖昧吃她豆腐的妖孽!
腳步太快,橋楚沒有注意到被人放在腳下的酒瓶,腳一滑,整個人失去了平衡,往前倒去。
秦佑珂動作很迅速,直接拉住了橋楚,她撲入他的懷裏。
“你這麼急著,是想要投懷送抱嗎?”他的嘴巴,花了一次,調侃著懷裏的女人。
聲音從他的胸骨裏傳出來,挑逗的意味十足,橋楚臉上的紅暈從臉蛋旁邊一直到耳朵邊,蔓延的趨勢越來越重。
他的手橫在她的腰上,占有欲十足。
橋楚感覺到渾身都燙,被他皮膚所接觸的地方,更燙,頭微微仰著,害怕壓到他那過分長的傷口。
“你放手。”她說的話,不自覺變軟。
秦佑珂看著她,確定已經站直了,才鬆開,溫熱離開懷裏的瞬間,有些不舍。
漆黑的眼眸帶著平靜,卻暗潮洶湧,橋楚看得清楚,明白裏麵的意思,把散落的頭發攏到耳後,她今晚第三次說,“走吧。”
離開酒吧,她看見還沒有打烊的藥店,對著他說道:“我進去買點東西。”
“我陪你。”秦佑珂跟著,走進藥店,站在那裏。
他就站在那裏,看著橋楚拿著一個小小的籃子,在挑著藥品。
她在給他買包紮用的東西,紗布消毒藥水等東西,一件不落。
橋楚結賬過後,看到秦佑珂還站在那裏,走過去問道:“你是要買什麼嗎?”目光,卻落在他看著的東西上。
秦佑珂在研究那些色彩斑斕的套套……她好不容易退下去的紅暈又瞬間上來了。
“需要買嗎?”他一本正經問道。
“不!需!要!”橋楚橫著眉頭,視線移開,拿著袋子就要離開。
她聽到秦佑珂在身後自然自語,“也是,酒店應該有,但是,質量應該不怎麼好。”
橋楚轉過身,目光中帶著些不可思議,這個男人,怎麼這麼流氓!她說道:“不會用到的!”
“原來你喜歡比較真實的直接。”秦佑珂故意曲解著她的意思。
橋楚慶幸,他們現在是在國外的街頭,他們說的語言,那些人都聽不懂,不然,丟臉可要丟到姥姥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