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佑珂麵無表情,對於旁人的恭維像是慣常。
他接過旁邊的酒,啜飲一口,冷色的眼眸看著橋楚,意味深長地說道:“橋小姐是我的朋友。”
駱勇軍的表情有些尷尬。
秦佑珂是因為橋楚的關係過來的,而不是因為駱家的關係。
在駱家,無論做得再多,她始終算是半個外人。
“小楚能有您這樣的朋友,榮幸之極。”駱勇軍依舊厚著臉皮,舉著酒杯,“秦首長,喝一杯?怎麼說軍區也準備跟我們集團合作第六個年頭。”
軍區那邊已經決定下一批軍用物資也是由華東集團去生產。
秦佑珂討厭這說話的語氣,但是礙於場麵,他舉手碰杯,“砰”一聲,觥籌交錯。
他被駱勇軍跟華東的高層給團團圍住。
橋楚被擠到外麵,幾個男人圍著他,依舊遮不住那高大的身影,收起眼中的黯淡,這裏已經沒有她什麼事。
直接上了三樓,她臥室的門緊緊關著。
橋楚皺眉,聽到裏麵的那幾聲聲響,皺著眉頭,桃雨竹跟駱天馳辦事辦到她的臥室來了。
想起之前他在車上說的話,還真不是開玩笑,她冷笑著,聽著裏麵的動靜。
“天馳,你慢點。”桃雨竹嬌媚著,故意到橋楚的房間辦事的。
那個女人聰明,就算現在不發現,宴會結束後,肯定能聞到這些味道。
她就是炫耀,就是要讓她知道,駱天馳是屬於誰的。
“不快點你怎麼能夠滿足。”駱天馳的聲音帶著喘息,在橋楚的房間做,想著她那憤怒的樣子,似乎能讓他心情格外興奮。
橋楚聽著,挺沒意思的,走到陽台處,隻開了一盞小燈,抬起頭,今晚連月亮都沒有。
一樓傳來的音樂聲,賓客的聲音,她的臥室裏還有一對狗男女製造出來的聲音。
剛才聽到的時候,她有種衝動,讓樓下的賓客都知道他們在做什麼事。
但是如果真那樣做了,駱勇軍肯定不會原諒她的。
“你在這裏做什麼?”秦佑珂的聲音從她背後傳來。
橋楚心一緊,轉過身,借著陽台微弱的燈光,看著他眼眸中的黑。
“臥室被占用了。”她說道,雙手環在胸前,靠著陽台,“你怎麼上來的?”
那些賓客,應該不會這麼容易放過去接觸他的機會。
秦佑珂說道:“要找著你,自然是有辦法。”那些人,又怎麼能困得住他?
“首長,私自上樓,不太好吧?”這裏是三樓,有點常識的人都知道,連二樓都不應該上。
“你肯定無所謂的。”秦佑珂靠近著她,夜風吹拂,滲入他鼻子裏的,是她身上陣陣的幽香。
“你又知道?”橋楚挑眉,其實她很重視自己的隱私生活。
可是闖進來的是秦佑珂,她又好像變得不這麼重視了。
“駱天馳跟那個女人在你的臥室。”秦佑珂直接明了,剛才找橋楚的時候,他路過了門口。
橋楚輕聲一笑,如同銀鈴一樣,“你又知道那是我的臥室?”
“雖然說我跟駱天馳在分房睡,但是那也不一定我的臥室。”她眨了眨眼睛,也不是可以去隱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