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間另外一邊,橋楚還沒吃任何東西,就被灌了兩杯酒。
林俏俏也好不到哪裏去。
“駱夫人跟林小姐真是好酒量,來來,繼續。”魏尚華倒著酒。
意圖明顯。
橋楚看了林俏俏一眼,她嘴角挑起漫不經心的笑容,說道:“魏總,總不能是我們喝吧,你也喝你也喝。”
她喝酒的時候,不講道理。
酒量也比很多男人好。
橋楚看到她識破了對方的意圖,心放輕了些。
魏尚華有些招架不住,喝了一杯,放到一邊,“林小姐是做什麼的?”
“醫生。”林俏俏眼睛閃亮亮的,大方介紹著自己的職業,“我外科的,專門幫人做手術,不像魏總那麼輕鬆,坐在辦公室就能收錢。”
“哦?林小姐是什麼外科的?”魏尚華著了她的道。
“普外科的,專門幫病人開刀做手術,上次我做了個肝癌晚期的手術,切開一看,那個肝啊,嘖嘖嘖,已經病變的可怕,比別人的體積大了一倍不說,幾乎全病變了,隻剩下一點點好的,他的家人知道後哦,哭的可慘了。”
“聽說還是一個集團的老板,平常就不戀家,愛喝酒愛女人,我們也理解,生意人嘛,總的應酬不是嗎?後來知道治不好了,他的那些情人啊女朋友啊來到醫院病房,就是在跟著原配大打出手,保安都勸不住。”
魏尚華目瞪口呆,看著林俏俏不斷說著,沒有停下的意思。
“魏總,你知道後來怎麼了嘛?”她眨了眨眼睛。
“怎,怎麼了?”魏尚華覺得,吃飯前說這些,不太好,可是美人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後來,他有個情婦被原配推倒了,倒在了那個男人的身體上,我的天,男人傷口當場崩裂,刀口裏那點點肝髒,直接被擠壓出來了,彈到那女的臉上,嚇暈過去,男的搶救無效,走了。”林俏俏喝了一大口酒,說道。
“所以說,男人喝酒傷身,女人太多也不好,對不對?”她笑眯眯的,一點也不覺得自己描述的有多生動。
生動得很惡心。
魏尚華喉結動了動,似乎在極力隱藏著某種衝動。
“我怎麼沒在金陽市聽說過這個事情?”他問道。
林俏俏隨口說道:“外地的,至少我去學習,被他們院長抓去做這個手術了,因為我做這類手術經驗豐富。”
“魏總,喝,以後要是有這類的需要,我絕對給你打一個折。”她又給對方斟酒,“肝髒這東西,脆弱得很,就像豬肝那樣,一刀就沒有。”
“失陪一下。”魏尚華忍不住了,需要去洗手間一趟。
橋楚笑著看著他幾乎是用衝的速度離開包間,她搖頭,“小楚,你太壞了。”
也不知道是第幾個,被林俏俏故意編造的話語給嚇跑了。
“嗯哼,誰讓他沒有一點醫療常識,還那麼不知好歹,等老娘替其他女性好好教訓他一下。”
她從包包裏拿出一小瓶藥粉,往魏尚華的酒杯裏倒了些。
“這是什麼?”橋楚沒有阻止她。
“一個讓他兩小時後發作的好東西,估計今晚他要坐在馬桶上睡覺了。”
橋楚笑著搖頭,她這個好閨蜜,醫術了得就算了,還喜歡配各種亂七八糟的藥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