橋楚依舊請假,順帶給桃雨竹開了自己的借口。
“少夫人,這是老爺給您準備的禮服。”王伯拿著一個深紫色的毛絨盒子站在門口。
橋楚正擺弄著化妝品,轉過身,她道謝。
“麻煩你了。”打開盒子,裏麵黑色的禮服,高貴冷豔。
不得不說,駱勇軍還是挺會包裝她。
“老夫人已經請了化妝師為她化妝,她問您需不需要。”王伯轉達著沈宛兒的話。
橋楚看著梳妝台上的化妝品,搖頭拒絕,“不用了。”化妝,她有一手。
“好的。”王伯離開。
橋楚坐在化妝台前,開始塗塗抹抹,看著放在一旁的手機正安靜,她給秦佑珂打了一通電話後,到現在還沒回複。
半餉過後,王伯站在門口問道:“少夫人,您好了嗎?”
橋楚把項鏈帶上,轉過身,笑容完美,拉開門,“好了。”
王伯眼中露出讚賞之色,黑色的禮服把她的貴婦氣質襯托得淋漓盡致,他不知道該說駱勇軍挑的衣服好還是她本來條件好,什麼衣服都如衣架子那樣展現得出息。
下樓,橋楚看見駱天馳已經站在那裏等著。
一絲驚豔從他眼中劃過,駱天馳的眼睛,緊緊鎖著她那玲瓏的身段,毫不掩飾。
她昨天還病的夠糊塗的,今天就打扮得這麼花枝招展。
恐怕是為了見秦佑珂吧。
想到橋楚昨天昏迷著也呼喚著秦佑珂的名字,等會兒就能看到那個男人,她現在心裏高興得很?
駱天馳火熱的目光中劃過些許不能琢磨的陰沉。
橋楚別過頭,他眼中的火熱不是她欣賞得來的,走到駱勇軍跟沈宛兒身前,她乖巧問候,“公公,婆婆,下午好。”
沈宛兒看著她姿容出眾的樣子,心裏不喜,“裝扮得這麼妖豔做什麼呢?一點溫婉的樣子也沒有。”
駱勇軍卻不這麼認為,“行了,兒媳打扮得好看,天馳也長麵子,你就別亂說話。”
沈宛兒被這麼嗬斥一下,隻好訕訕閉嘴。
都說紅顏禍水,她越是看橋楚,心裏就是越不舒服,這個兒媳,是怎麼也看不順眼。
心裏有些無奈,橋楚彎身坐上車,她跟駱天馳坐的是同一輛車,剛坐上去,就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他看著自己的眼神,就像是要把她吞噬掉,又像是要把她推落萬丈深淵迫使她粉身碎骨。
橋楚心裏苦苦一笑,經過昨天的事情,他是更惡心自己了吧。
但是,離婚這句話,還是沒有成功讓他說出口。
豪悅大酒店內。
駱勇軍憑借著自己的商人口才,在各種政界的人群中,混的風生水起。
令橋楚覺得意外的是,因為有簽約儀式,所以華東集團不少高層也來參加。
她對上桃雨竹那憤恨的目光,知道是身邊這個男人的功勞,微微笑著,她端起一杯果汁。
感冒還沒完全好,她是長了性子,不敢喝酒。
駱天馳把她手中的果汁抽走,俯下身子,嘴角的笑容邪惡著,“橋楚,這是酒會。”
他拿著一杯紅酒塞到她手中,“要喝酒。”
橋楚莞爾一笑,把手中的酒放下,“你給的酒,我不敢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