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情相悅,不一定要在朝朝暮暮。”橋楚目光堅定地看著那張跟秦佑珂有幾分相似的臉龐。
她相信情比金堅,就算一時間不能跟他在一起,隻要相信,就能夠在一起。
寧夢變了臉,咖啡往旁邊一放,語氣加重,“駱夫人,無論你以後是否會單身,我都不會同意你進秦家的門,而且,珂兒的父親也不會讓你順意。”
她威脅著:“若是你執迷不悟,那就別怪珂兒的父親對你不客氣,你該知道,在我們眼裏,你渺小得不過是一顆沙塵。”
“我知道。”橋楚臉上沒有畏懼的神色,“我不過是一顆塵土,可有可無,無所依靠,那我還會害怕什麼?”
在金陽市,他們想要擰死她,太容易了。
可是盡管如此,橋楚也是一個死心眼的人,當初認定了駱天馳,她花了一年的時間才把自己的認知給扭轉過來。
現在認定了秦佑珂,若是要她扭轉,恐怕要花上一輩子的力氣吧。
橋楚知道自己對秦佑珂的感情,比當初對駱天馳的感情還要深。
寧夢擰著眉頭,幹脆問道:“你要多少錢才肯離開?珂兒的婚禮已經在準備中,我相信你不會是那種要破壞別人婚姻的女人。”
“我不缺錢,若是秦夫人沒有其他事情,那我先離開了。”她沒忘記自己下樓的目的。
寧夢最後一次警告道:“橋楚,你若是堅持這樣,你會後悔的。”
“謝謝夫人的警告。”橋楚推開車門,下車,在兩個大漢的注視下,挺直腰背離開。
寧夢探出頭,看著她的背影,眼中閃過一抹盛怒,最後說道:“開車,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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橋楚聽著車子發動,然後離開的聲音,苦笑一聲。
別人見家長都是高高興興的,而她呢,見了秦佑珂的父親,又見了他的母親。
可是每見一個,心裏極度的不舒服。
橋楚從打印店出來,手裏拿著個袋子。
她讓人把秦佑珂的那張照片給打印出來了,打印的時候,她快要被人誇著不好意思。
打印店的老板說,你的男朋友真好看。
可是他們實墨都沒有一撇,她捂緊了手中的袋子。
“笑得這麼甜蜜?”駱天馳的聲音陰深深的,從她的背後響起。
橋楚轉過身,一臉警惕,“你怎麼在這裏?”
一天遇見兩次,她嗤笑著自己,當初想要跟他好好過日子的時候,一天可能都見不上一麵。
他到底是怎麼想的?
橋楚不相信,自己留學的四年時間,會徹底改變秦佑珂。
駱天馳對上她的眼睛,把她眼底裏的厭惡徹底看入眼中,笑著,不帶溫度。
“上車,有事跟你談。”他命令的語氣,不像以往那樣動手。
他的車就在旁邊,說完,就拉開了駕駛座的門。
“憑什麼?”橋楚挑眉問道,沒打算聽他說的去做。
“你不想知道,四年前錦都會那個夜晚,跟你發生關係的人是誰嗎?”駱天馳誘惑著,就像一個可惡的撒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