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記得沙特嗎?”他過來的確是說正事的,說起正事,他端正著坐姿。
秦佑珂眼眸泛起一層幽光,帶著一點的鋒利,“他怎麼了?”
沙特,是他三年前抓的一個大毒梟。
說著是大毒梟,他的行事作風陰狠毒來,很少人能比得上,而且行蹤詭異。
公安經過幾個月的部署最後因為他在裏麵收買了黑警而讓計劃告吹,最後隻好求助軍區。
秦佑珂花了整整一個月,才把他抓入監牢,而代價是他住了一個多月的醫院,身體才徹底康複。
“他用了一個借口,讓他的小弟幫忙頂罪,公安那邊一直隱瞞,現在沒有辦法,才告訴軍區這邊。”辛未毅眉頭緊皺。
“沙特監押在海豐市。”秦佑珂憑著印象說道。
“是。”辛未毅點頭,眼眸裏全是無奈。
“那些證明他有罪的資料呢?”秦佑珂淡淡問道,心裏有了個底。
“之前一直在金陽市這邊的資料庫,沙特找人黑進去全刪除,現在銷毀了專家也沒有辦法修複,至於那些紙質保存的資料……”辛未毅欲言又止。
“怎麼?”秦佑珂問道。
“沙特的人知道這些資料要運往海豐市,所以中途攔截,全部銷毀,沒有存檔。”辛未毅無奈聳肩說道。
秦佑珂臉色沉重了些。
“所以上頭希望你去海豐市人民法院一趟,好指證沙特,如果不能把他以藏毒運毒的罪名捉拿歸案,也可以以傷害國家重要人員的罪名再多關幾年。”辛未毅把上頭的指示全部說了出來。
秦佑珂臉色依舊不變,似乎再嚴重的問題,都跟他無關。
“你覺得怎樣?”辛未毅問道,“如果可以,過兩天出院後,你就要動身到海豐市。”
“隨意。”秦佑珂看了一眼自己打石膏的腿,反正到哪裏都不會方便。
但是知道他會安排好。
辛未毅站起來,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吧,這次隨行我會安排好的,同時我會幫你一把。”
秦佑珂挑起眼眸,沒有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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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靜了幾天,橋楚忍著自己心裏要問候秦佑珂情況的衝動,繼續忙著事情。
那個傷殘士兵的申請已經弄得差不多,她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拿著文件,這是最後一份申請,隻要批上了,一切都不會有問題,而最後一份文件,是軍區醫院對士兵的特殊待遇。
她故意留到最後處理的,因為辛芷蕭是在軍區醫院工作。
拿著申請表,她走進軍區醫院,問道:“你好,我是橋楚,之前跟院長約好的。”
橋楚對著前台的護士報上自己的名字。
護士查詢了一下,微微一笑:“橋律師好,院長就在辦公室,您跟我往這邊。”
橋楚跟著護士來到了院長辦公室,走進去,除了院長,她還看到了辛芷蕭。
看著她對著自己的眼神,那種帶著仇恨的,橋楚除了無奈,就是頭皮發麻。
有些人注定是不去招惹,也會招惹自己的人,比如說辛芷蕭對她。
“還以為院長說的貴客是什麼人,原來是你啊。”辛芷蕭上上下下打量著她,滿眼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