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有什麼好抓的。
“你別往自己臉上蹭麵子。”駱天馳眼中閃過一抹猙獰。
橋楚無所謂聳了聳肩。
“要是你沒事,我繼續去忙。”她忙完了高鐵上的案件,但是還有其他案件要處理。
比如說秦佑珂要出庭作證的那個案件。
“等著!”駱天馳把她攔住,上下打量。
橋楚往旁邊微微挪動,他的目光讓人不舒服,“你不是沒事嗎?”
她真的懷疑,華東集團要倒閉了?他這些年已經從駱勇軍手中完全接手了集團成為了執行總裁。
怎麼還有空飛來飛去。
“你怎麼沒事。”他問道,昨天高鐵的事情已經上了報道,所以今天才會忍不住坐了最早的班機飛了過來。
“我能有什麼事?”橋楚的話脫口而出,才想起昨天的事情應該已經通了報紙。
她冷冷一笑,“讓你失望了,我沒有被殺死。”
駱天馳這般恨她,應該是想著讓她死吧?如果她死了,他心裏對她的恨,也就解脫。
駱天馳皺眉,那笑容看著很不喜,“橋楚,你怎麼不去死?”
“壞人活千年,你跟我,大概也會長命百歲吧,駱總。”橋楚看了一眼時間,“看到我沒死你是不開心,但是我還有工作。”
“什麼工作?陪著秦佑珂?”駱天馳不曾發覺,自己的話語裏帶著濃濃的醋意。
“是跟他有關,但是沒你想的那麼齷齪,你愛怎麼就怎麼的,但是別想著進我的客房。”橋楚不耐煩,走向前台。
“麻煩你們以後不要因為有人想要我住的客房信息而找我,無論對方身份是誰,也要保護我的個人隱私信息。”她說道。
酒店前台好奇看了一眼她身後的人,本著客人至上的原則,說道:“好的,橋小姐,不好意思。”
“她是駱夫人!”駱天馳冷著臉回複。
橋楚沒有理會,往酒店門外走去,攔著出租車。
“橋楚,你別不識好歹。”駱天馳拉著行李跟在她的身後。
暫時攔不到車,她轉過身,一臉不耐煩,“不識好歹的是你,你在騷擾著我的工作。”
“你!”
橋楚無情打斷,“是你讓我繼續在軍區工作給你方便的,不然我又怎麼回千裏迢迢從金陽到海豐這邊?不然我又怎麼會經曆這些槍林彈雨?”
駱天馳:“……”
知道她經曆過一場槍戰後,他那瞬間,身體的血液像被凍結。
渾身上下,全是冰冷的。
“你這是在抱怨?”駱天馳忽然挑起嘴角,似乎十分明媚。
“要是你睡覺的時候有一隻蚊子不斷在你耳邊騷擾你,你心裏也會不爽,睡不好也會抱怨吧?”橋楚把他比喻成一隻煩人的蚊子。
駱天馳變了個臉。
橋楚沒打算繼續跟他說話,他到哪裏都是他的自由,而且她心裏有數,這個人不是自己趕著走就走的。
剛好一輛出租車停在了酒店旁,橋楚拉開車門上車,對著司機說道:“公安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