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宛兒就是認定了橋楚對駱家有所企圖,加上桃雨竹孩子流產的事情一並算到她的頭上。
擺手皺眉,她滿臉厭惡,也不管旁人在看戲,“趕緊走,帶上你假惺惺的玩意走,還有我警告你,最好不是你給我下毒的,不然你等著滾出駱家順帶坐牢吧。”
沈宛兒不喜她這個兒媳大家都知道,說的話盡管難聽,沒有一個緩和氣氛的,隻是在那裏看戲。
橋楚就像是被擺上展覽台的動物,微微一笑,淡定又從容,“婆婆您好好休息。”
她拿著保溫瓶回到公寓,駱天馳坐在沙發,深色冷冰。
“你去哪裏了?”他質問道。
橋楚把保溫瓶隨意放在飯桌上,反正明天有鍾點傭人收拾,她也懶得動,“醫院。”
駱天馳站起來,看見放在桌子上的保溫瓶,走過去擰開。
香味撲鼻而來,盡管在外麵應酬吃晚飯的他,胃依舊在隱隱作東,湯很香,他想,這味道應該很棒。
“哪裏來的湯?”保溫瓶保溫效果很好,駱天馳打開瓶蓋地時候,湯還冒著嫋嫋的煙霧。
“我做的。”橋楚拿起自己隨意放在沙發上的公文袋,果然被動過,駱天馳或許沒發現,她在拉鏈處放了一個碎紙,碎紙現在不見了,他肯定打開過。
“給你母親做的湯。”
“你?”駱天馳挑眉,有些意外。
他沒想到橋楚有天會給沈宛兒煮湯,雖然這湯好像沒被喝過,他也好久沒喝湯了。
“但是你的母親並沒有喝,因為怕我下毒。”橋楚拿著公文包往臥室方向走去。
駱天馳停住了往廚房拿碗筷的腳步,她的聲音懶懶的傳入耳朵,“你最好別喝,有毒的,萬一你腸胃太嬌貴受不了去了醫院,這件事又要賴在我的頭上。”
她不看,但是卻能察覺到他要做什麼。
這樣被人看透的感覺,的確不太好受。
駱天馳胡亂把蓋子給蓋好。
———
沈宛兒不歡迎自己,橋楚沒有繼續到醫院探望,隻是偶爾在駱天馳諷刺的語言中得知,她的治療情況。
這是秦佑珂出任務的第三天,她昨天接到他的電話,說任務有難度,要半個月後才能回來。
橋楚肚子裏一堆千叮萬囑的言語,到了嘴邊還沒來得及說出來,電話已經被切斷。
他出任務的這幾天,十分平靜,就像暴風雨來臨之際的那種平靜。
毫無波瀾,卻隱隱透著不安。
橋楚推開公寓的門,看見裏麵站著的警察,一愣,“怎麼會有警察?”她望向坐在沙發的駱天馳。
“那該問你。” 他眼眸陰沉,早在那天就詢問過關不關她的事,沒想到她演戲還真有一套。
警察上前,手上還提著手銬,“駱夫人,我們現在懷疑你跟沈女士被下毒一案有幹係,麻煩你隨我們回警局一趟協助調查。”
橋楚後退兩步,“那事情跟我沒關係。”
警察顯然不相信她的片麵之詞,“有無關係我們自然會查,麻煩你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