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佑珂知道她所想的,眼眸神色深沉。
手放在橋楚的脖子上,低聲哄道:“靠在我的胸膛。”
橋楚聞言,心裏一陣感激,把頭埋入他的胸膛中,任由他帶著自己。
他以往不允許自己這樣的鬼鬼祟祟,就是簡單的牽手,也要光明正大,不會考慮是否合適,也不會考慮她在意別人的目光。
但是現在,他時時刻刻的體貼,雖然話語裏依舊沒什麼溫度,橋楚卻敏感體會到有所不同。
透過胸膛,他磁性的嗓音起起伏伏,傳入耳朵,“很快,就不用這樣。”
橋楚蹭了蹭他的胸膛,表示自己明白。
上了車後,橋楚理了理有些亂的頭發,鼻子之間,還是他成熟的男人氣息,就像上等的催情劑。
她被駱天馳喂食過不少次數的催情藥,但是沒有哪次,想他麵對秦佑珂的時候,那般的動情,不用動手,隻是一個眼神,她就能融化成一灘春水。
秦佑珂拉上車門,轉過頭的時候,捕捉到她的眼眸裏沒能及時散去的迷戀。
她不淡定,觸及他臉上的笑容之際,臉紅了,輕輕撫額,剛才的眼神太丟人。
他肯定在嘲笑著自己的花癡。
秦佑珂拿著手機,吩咐著別墅的管家把東西都準備好,迎接他們的女主人。
橋楚是他家裏的女主人,唯一的。
感受到手指被他牽著,她強裝淡定,回來了,其實也很迷茫,可是有他在身邊,似乎也不太迷茫,就在他身邊就好了。
看著黑色車窗上倒影著他俊逸的側臉,橋楚覺得,這一切都不真實。
似乎察覺到橋楚透過車窗窺探著自己,秦佑珂側過臉,對著那處笑了笑,傾國傾城。
橋楚看得頭腦一陣空白,身邊的男人,秀色可餐。
“首長,您之前上飛機安排的事情,已經安排妥當了。”楊中校忽然說道。
秦佑珂沒有在這裏問,但是他覺得橋楚應該想知道,他心裏的盤算。
所以自作主張的,她在車裏說出口。
果然,橋楚心裏好奇著,豎著耳朵假裝什麼都不在意,心裏也是想著他的什麼安排。
秦佑珂沒有介意他的自作主張,輕輕“嗯”了一聲作為答應。
什麼都沒說,橋楚反而有些按耐不住。
但是又不好光明正大的問,如果是軍事上的事情呢?她是不能知道的。
正在她心裏糾結的時候,又聽到楊中校說道:“首長,您確定要後天做嗎?”
“嗯。”秦佑珂這次的回應,倒是肯定了很多,帶著不送他拒絕的意味。
楊中校開著車,眉頭糾結起來,“聽說辛小姐心理不舒服,已經停了軍區醫院的那份工作,請心理醫生上門治療。”同情她的心思是有的,楊中校不想往後秦佑珂太難做。
跟辛芷蕭有關的!橋楚一下子抓住了重點,不吭聲,繼續聽著。
秦佑珂有些不耐煩,“你要是同情,可以去追求。”
楊中校受到不小的驚嚇,“首長,您可不要這麼說,辛小姐,要不起。”
無論是家世還是其他各種外在內在的,他都不能同情。
看著楊中校吃了個悶虧不能說的樣子,橋楚忽然笑了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