橋楚大氣也不敢出,聽著背後的聲音越來越大,似乎很難受,他的喘息,呼吸的頻率越來越快。
氣氛越來越緊張,帶著黴味的空氣染上荷爾蒙的氣息。
這是會讓人慢慢沉醉的氣味。
橋楚緊緊握住拳頭,整個人的身體繃緊著。
秦佑珂動作越來越快,伴隨著“啊”的一聲,發泄了一輪。
身體依舊難受,他的手,無力撐著牆,身體的力度,全部聚集在那裏。
女人,他需要女人的身體緩解。
理智被欲望望慢慢吞噬,他隻記得身後的不遠處有一個女人,能夠緩解他所有不適的女人。
橋楚聽見秦佑珂的叫聲,想要回頭,卻被他強壯的身軀撲倒在牆上,她麵對著牆,身體的皮膚被割得難受。
身前是冷冰的牆麵,身後是他火熱的軀體,她如同被人扔進冰火兩重天的世界裏麵。
“首長……”橋楚沒有掙脫,手緊緊扣著牆,動也不敢動。
“橋棱,很難受。”秦佑珂低聲嘶啞,如同跟她求救,“我發泄了,可是沒用。”
眼前的女人,除了樣子不是橋楚的樣子,其他的,很相似。
眯著眼的時候,他好像看見了橋楚。
聲音傳入她的耳朵,就像一隻充滿攻擊性跟欲望的野獸在耳邊嘶吼,她就是被征服的獵物。
橋楚雙唇發抖,就跟聲音一樣,抖得可怕,“你來吧。”她閉著眼睛,等待著他的粗魯,隻要能讓他好受些,她受些委屈又如何?
做這檔事,如果是兩個相愛的人,那是享受,是愛情,如果兩個人不相愛,純粹就叫發泄欲望。
她對於秦佑珂來說,不過是一個陌生人。
感覺衣服從背後撩起,橋楚手伸到後麵按住,“能不脫衣服嗎?”
如果沒有衣服站在他的麵前,她會覺得不堪,就像是送上去的那樣。
秦佑珂的動作頓了頓,沒有繼續,而是把手伸進去。
那美好的手感,讓他的身體瞬間叫囂,想要她的感覺更加大。
不過是藥物影響罷了。秦佑珂雖然渾渾噩噩,但是心裏還是清楚,這般安慰著自己。
橋楚身體顫抖。
“唔。”橋楚輕輕哼出一聲,很小,很壓抑,如同螞蟻一樣,撓得秦佑珂心癢癢的。
他慢慢撩起布料,更加親密的接觸,讓兩人紛紛一怔。
橋楚感受到,他想要進一步卻又在掙紮的難受。
她微微分開,“沒關係的,我出去的時候,會把這些都忘掉。”
她知道他心裏的顧忌,除了自己,就是責任。
如果做了,秦佑珂害怕責任,因為他的心一直屬於已經走了的橋楚,他沒有辦法,也沒有心思去為另外一個女人負責任。
橋楚覺得,自己的心酸沒有緣來,能有這麼一個男人為自己,她應該感動才是。
秦佑珂沒有進一步,隻是蹭著,固執得讓橋楚心疼。
溫度越來越高,她緊緊抿著唇,不讓那羞恥的聲音溢出。
“砰砰。”門口傳來兩聲撞門的聲音。
橋楚驚了一下,那些人又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