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外之意,他要依靠輪椅才能出院。
“首長,您不會想讓我攙扶的。”橋楚有自知之明,一下子就讓他沒得反駁。
士兵全被派去做事情,病房隻有橋楚一個,他不用輪椅,就要一手扶牆,一首被人扶著。
秦佑珂:“……”
“首長,您想好了嗎?”她問道,知道他心裏已經做出選擇。
秦佑珂臭著一張臉,坐在輪椅上。
橋楚站在他身後推著,在他看不到的地方,神情有些恍惚,這樣的情景,似曾相識。
回到部署中心,秦佑珂審視一番,問著橋楚,“手機。”
她把手機遞過去。
秦佑珂撥打了一通電話,“市長,我是秦佑珂。”
“嗯,疑犯已經捉到了,這段時間打攪了,想請你跟其他政府要員吃一頓飯。”
“明天中午十二點,在你之前給我推薦的那間酒店。”
“好,再見。”
橋楚聽著他對著電話那頭說的話,心裏有了個底。
秦佑珂是打算借著這個飯局,去把那個周潤捉拿到手,順便給其他人一個警告,所有的事情也不要亂來。
“你的手機。”秦佑珂把手機遞過。
橋楚接過,手機蓋上還有他手心的溫度。
“首長,您現在要回酒店嗎?”她問道,這邊有士兵輪流值班,事情也不用他來擔心。
秦佑珂看著橋楚的臉,在黑屋的時候,她背對著自己,似乎表情不是這樣的。
不知道她那時候心裏的想法是什麼。
“嗯。”他點頭,垂下眼眸把滿眼的深沉給掩蓋住。
兩人不約而同,都沒有提及黑屋的事情。
回到酒店,橋楚送著秦佑珂來到客房,刷了房卡,她問道:“首長,還有什麼要幫忙嗎?”
“沒有。”秦佑珂的臉色有些黑。
給別人打了催情藥,現在還要她一個女人來照顧自己,而且她給自己的感覺也是那般的複雜。
“我幫您訂了餐,您記得準時吃,我的房間就在對麵,有什麼事一個電話就可以。”橋楚忽然絮絮叨叨起來。
秦佑珂卻使不出一點反感,他直接關上門,自己推著輪椅。
橋楚看著關上的門,無奈歎息一聲,轉身回到自己的房間。
她訂的餐很快就送到,秦佑珂皺著眉頭,看著清一色的菜跟肉,沒有一點酒,點了一個客房服務,“送瓶紅酒過來。”
“先生,不好意思,有人專門叮囑了您今天不能喝酒,所以我們不能給您提供這個服務。”電話那頭的服務生甜甜說道。
秦佑珂皺著眉頭,把電話掛掉。
不用說,肯定是橋楚叮囑的,懶得跟她說這個道理,半夜或許會突發什麼事情,他還是不要喝酒比較好。
摸了摸口袋,發現煙早已經不在,他給橋楚打了一通電話。
電話那頭沒有人接通。
控製著輪椅他打開門,直接走到客房對麵,敲著門。
好一會兒,橋楚才開的門,她身上穿著一件及膝的浴袍。
“首長?”橋楚一愣,原本以為是客房服務,沒想到是他。
回來的時候,她感覺自己渾身上下都是灰塵,不能忍受就衝了個澡,聽到敲門的聲音,衣服也沒來得及換上,穿上浴袍就來應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