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佑珂的目光變得銳利,她說的,他並不信。
“郊區這邊附近,有什麼好看的?”他問道。
橋楚知道他不是那麼好忽悠,隻好大方承認,“我是跟著您到了墓園。”
“為什麼跟著我?”秦佑珂身體微微往前,手,直接鎖住她的喉嚨,“說。”
橋楚的氣管被他緊緊壓著,她呼吸有些困難,手握住了方向盤,假裝鎮定地繼續往前開車,“我是你的警衛員,有責任時時刻刻保護你的安全。”
呼吸不順,她說的話,氣息有些弱。
秦佑珂的手鬆了些,繼續問道:“警衛員?我說過讓你不要跟著。”
“要是您有什麼情況,我沒有跟在身邊,上麵知道怪罪下來,我的責任會很大。”橋楚緩緩停下車,前麵是紅燈。
秦佑珂慢慢鬆手,背脊重新靠著。
“橋棱,要是讓我知道你是別的組織派過來的特務,你會死的很慘。”他的威脅,如同刀刃,有著無比的威懾力。
橋楚心一疼,他不相信自己。
“你一直說的上頭,是誰?”秦佑珂還沒有好好追究過,安排她來的人是誰。
紅燈轉綠,橋楚深呼吸,踩下油門。
她的手,穩穩放在方向盤上,背脊,卻感覺被他淩厲的眼神看得在燃燒。
“您的父親。”橋楚坦白說道。
秦佑珂那麼厲害,他隻是沒查,如果真的查了,肯定會查清楚的,她也沒有必要繞圈子。
“你是他們派來監視我?”勾起笑容,他的目光充滿不屑。
現在,無論秦誌行跟寧夢怎麼表達自己的父愛母愛,他也會無動於衷。
自從橋楚的事發生後,他基本上不會在私下場合與他們見麵,至於那些荒唐的相親安排,他一個也沒去。
“您的事情我一件也沒有向他們彙報,我的責任是保護您,不是監視您。”橋楚表達了自己的忠心。
就算她把他的荒唐的事情告訴了寧夢,他們夫妻兩人依舊管不了。
自從自己的那件事後,秦佑珂完全脫離了他們的控製。
“橋棱,你知道我最快鏟除一個政敵的辦法是什麼嗎?”秦佑珂的目光忽然變得陰暗。
橋楚坦白道:“我不知道。”
“把對方的身份偽裝成一個政敵。”秦佑珂看著車窗外,好像說著不是什麼大的事情那樣。
橋楚的手忽然一抖,這個國家,對政治上的叛徒處理很嚴格。
包括金鎮市的那個周潤,如果被判刑,運氣好點就是無期徒刑,要是運氣不好,就是死刑,立即執行。
“我還沒冤枉過一個好人。”秦佑珂說道,從口袋裏拿出一根煙。
“那些被判刑的,他們都是罪有應得。”橋楚出事後,他就不斷去調查這些事,“包括我的父親。”
聽著他的話,橋楚忽然明白了,為什麼秦佑珂可以脫離秦誌行的控製。
為什麼秦誌行跟寧夢再也不敢隨便動秦佑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