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夢收回目光,該警告的也警告過,橋楚怎麼做,決定著她以後能不能默默守護在秦佑珂的身邊。
“我先走了,幫你爭取了一個月,你好好表現。”她說道。
橋楚自然會在這一個月好好表現,她說道:“秦夫人,我的孩子還好嗎?”
她想要知道孩子更多的情況。
寧夢隻是用著一句話打發,“你的孩子,好得很,別多想,要清楚你現在的主要任務是什麼。”
是留在秦佑珂身邊。
“我也是一個母親。”橋楚說完,失魂落魄的轉過身,走回秦佑珂的辦公室。
走進門,秦佑珂摘下耳機,看著她的失落。
“首長,我先幫您收拾。”她把寧夢喝過的那杯咖啡端起,抽出兩張紙巾,輕輕擦著茶幾。
秦佑珂站起來,靠著桌子半依著,手插在口袋,看著她的不安。
故意問道:“你沒說過你孩子的事情。”
“砰”橋楚手裏的馬克杯,摔在地上,咖啡灑了一地。
她的孩子,也是他的孩子。
“不好意思,我去拿拖把。”橋楚說道,轉過身,卻被他大步上前,一把拉住她的手臂。
她抽不開,被他握住的地方,發燙得厲害。
空調涼颼颼地吹著,橋楚卻覺得滾燙得可怕,她看著被他握著的地方,“咖啡漬幹了就不好拖……”
“你在回避我的問題?”秦佑珂一點也不介意自己的地板會被弄髒。
是,她在回避,孩子的事情自己都了解得不多,隻知道,他出生的時間,地點,性別,還有他的爸爸是誰,其他的,她也不知道。
她又怎麼好意思說,那就是自己的孩子呢?
“首長,您怎麼突然好奇起我的隱私來了?”她轉移著話題。
“孩子現在在哪裏?”秦佑珂問道,完全沒有理會她話題的轉移。
“英帝國。”橋楚回答,隻能夠一口編造。
想要抽出手,卻依舊被緊緊束縛。
她覺得心裏很不舒服。
就連孩子的事情,也要這樣編造。
她很想把心裏的鬱結都發泄到秦佑珂身上,告訴他,自己的孩子被他那雙父母控製著,想要訴說他父母這兩年對她的殘忍。
可是不可以,她什麼都不能說,橋楚憋著,臉色蒼白。
“你一個人在金陽市,孩子卻在英帝國?”秦佑珂顯然是不相信。
“我沒空照顧他,所以就把孩子交給奶奶照顧。”橋楚繼續說道。
“你的丈夫呢?”秦佑珂追問,才想起她提及過孩子的事情,卻從來沒有提及過孩子的父親的事情。
她的丈夫是誰?怎麼會讓她一個女人在這邊打拚,而不聞不問。
“孩子的父親。”她仰起頭,看著他。
一雙眼睛裏,全是秦佑珂。
孩子的父親,就在她的雙眼裏啊……
心頭人是天邊的白月光,是心裏的朱砂痣,是眼眸裏的一雙影。
他就在自己的身邊,卻不能承認。
秦佑珂等著她回答。
那雙跟橋楚雙眸過分相像,有著兩個他,秦佑珂的心,微微動著,像是被撓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