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蒼老的背影走進屋子裏關上門,她一聲歎息。
秦佑珂問道:“你歎息什麼?”
橋楚說道:“我好像攪黃了橋夫人的生活。”
古蓮沒有什麼勞動力,隻能夠出賣身體。
“你覺得她這樣生活很好?”秦佑珂問道,他們之間的距離不斷拉近。
橋楚搖頭,當然不好。
如果可以,哪個女人願意這樣生活,還不如靠著雙手生活來的實在。
“你覺得你做錯了?”秦佑珂又繼續問道。
橋楚搖頭,她做的一點也沒錯,哪個女兒願意看到母親被這樣糟蹋的?
“那你就沒有做錯。”秦佑珂說道,嘴角勾起。
本來他就不讚同古蓮用這樣來讓賺錢,但是她堅決不用自己幫忙。
無奈之下,隻好變換著法子去幫她。
橋楚歎息一聲,“要是橋夫人不靠這個來賺錢,她要怎麼辦?”她擔心的是這個。
古蓮又不會接手秦佑珂的幫助。
而她,估計她更加不會。
畢竟對於她而言,自己就是一個陌生人。
秦佑珂勾著嘴唇,“自己想。”
橋楚更加無奈得很,但是讓她脫離了那種生活,她的心裏也是高興的。
或許,她能用橋楚的名義,來做點事情。
想到這裏,她的心開始有個計劃。
“首長,您現在回軍區嗎?”橋楚問道。
秦佑珂點了點頭。
橋楚開著車回到了軍區。
親友饑渴徑自拋下她,橋楚已經習慣了這樣,自己回到了辦公室。
楊中校的桌子上,依舊是一疊疊的文件,多得很。
他好像有處理不完的文件,橋楚主動打著招呼,“楊中校,中午好。”
楊中校抬起頭來,他依舊是那副笑容,“橋特工中午好,首長已經祭拜完了?”
橋楚一臉古怪,“您知道他要去祭拜?”
“今天是他未婚妻的忌日,首長怎麼可能忘記,要是我沒猜錯,今晚他應該還會去酒吧喝酒解愁。”楊中校太了解秦佑珂了。
橋楚臉色糾結的很。
喝酒……
昨天的一瓶凍啤酒,他就枕著她的腿睡了一個晚上。
“咦?”楊中校注意到橋楚身上穿的,“今天您怎麼沒穿製服?”
“我的製服忘記洗了。”橋楚隨意找了個借口堵著他的疑惑,總不能說自己昨天在秦佑珂家裏沙發睡了一個晚上所以沒有衣服換吧。
“您這衣服,是首長家的吧?”楊中校認出來了。
橋楚驚訝著。
“這是他未婚妻的衣服。”楊中校笑眯眯說道,“這件衣服快遞到的時候,還是我去幫忙接收的,首長當麵拆開,我本來是以為他要扔了,沒想到他保存了。”
橋楚隻能硬著頭皮繼續撒謊,“這是我前段時間買的一套衣服,沒想到跟首長未婚妻買的衣服給重了。”
楊中校沒有表示什麼,依舊是笑著。
橋楚也不知道他是相信了還是沒有相信。
“楊中校,您說我要不要把它換下來啊,萬一勾起首長的事情……”橋楚隻好讓自己的謊言更加真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