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還有的。”楊中校看了一眼記事本,說道:“這個月月底的那周,首長應該會去訓練營一趟。”
橋楚點頭,記錄著,順口就把話給說了出來,“他為什麼要入訓練營?”
“因為新的一批特種兵來報道,按照慣例,首長是要去在那邊監督一個星期。”楊中校合上記事本,“就隻有這些,如果首長有什麼突發要參加的活動,我第一時間通知您。”
橋楚感激微笑,“謝謝。”
“不用客氣。”楊中校對於她的客氣實在是惶恐,雖然她跟其他的女人不一樣,沒有那些架子。
但是如果按照秦佑珂的這個狀態,橋楚遲早是要成為首長夫人的。
“橋特工,您身上的傷還好嗎?”他關心道。
“已經好得七八成了,謝謝您的關心。”橋楚繼續低頭忙乎著手頭上的工作。
楊中校看著她桌子上的文件,有些亂,也實在是多。
安排好秦佑珂的行程,並不簡單。
如果是簡單的安排就好了,但是偏偏她是那種關心秦佑珂身體狀況的人,所以安排起來更加的複雜。
楊中校蓄著一抹微笑,“橋特工,您先忙,我不打擾您。”
他走了出去。
今天也沒有什麼文書工作,而且秦佑珂也不喜歡他跟橋楚相處同一個辦公室。
所以他很懂事,正巧之前也被吩咐了把兩個辦公室分開,他已經在秦佑珂辦公室附近尋了一間不算大的辦公室,打算給橋楚用。
一個人用也夠了,楊中校不擔心秦佑珂會不滿意辦公室太小。
畢竟,他們兩人的辦公室距離近,這是最重要的。
橋楚默默忙乎了一個下午。
忙完的時候,抬起脖子,一陣酸痛,前段時間在養病,閑的發慌,現在忙一忙,身體倒是嬌貴起來了。
她真擔心,這麼久沒有接受訓練,到時候體能還能不能跟上。
橋楚歎息一聲,站起來,想要舒展筋骨。
穿在裏麵的背心輕輕劃過背部的痂,她覺得有些癢。
一處癢,她動了動蹭了蹭,發現其他地方的痂也開始癢著。
橋楚苦著一張臉,林俏俏說過,這痂不能撓,不然抓傷又是一段康複期。
而且撓了可能會留下很難看的疤痕。
她倒是不怕疤痕,穿著衣服誰會看到?她擔心的是,又延長一段康複的時間。
橋楚是一個比較怕癢的人,無奈之下,隻好貼著牆站。
希望牆上的冰涼能夠緩解一下背部的癢。
秦佑珂走進來的時候,看到橋楚苦著一張臉站在牆邊,奇怪得很。
“你做什麼?”他問道,眼中帶著一些好奇。
橋楚站直了身體,一本正經地說道:“坐得太久筋骨有些僵硬,所以站著舒展一會兒。”
“想要舒緩筋骨,不應該走走嗎?”秦佑珂一下子戳破她的謊言。
橋楚說謊的時候,太沒有技術含量。
也不知道兩年前那個晚上,他是怎麼被她騙著的,那時候她的那些反應明明有那麼多的不對勁,他卻被她的美麗給迷了眼。
對,那天晚上,橋楚太過美好,他以後的晚上做夢的時候,都會想起那份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