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他們能把孩子照顧的很好,我現在希望的,是他健康的成長,能在我身邊是最好的,但是他已經不在我身邊這麼久了,回來,也認不得我這個當媽的吧。”
秦佑珂握住她的肩膀,“他不會認不得你。”
“秦夫人說了,孩子長得很好,也很聰明,我想,他能健康快樂成長就好了,首長,我希望你以後能幫我一個忙,在別人的眼裏,與我,保持距離。”
秦佑珂露不出任何笑容,在她肩膀上的手力度緊了緊,“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我知道。”橋楚深呼吸,隻有胸腔裏的氣息十足,她才能保持接下來的話,能夠讓他信服,也能讓自己信服。
“我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她強迫自己看著他眼睛裏的憤怒,秦佑珂最不喜歡的,就是自己的話語裏,無時無刻都在跟他劃清界限。
她何嚐又會喜歡,每次的劃清界限,都像是在提醒自己,跟他沒可能,這樣殘忍的煎熬,比她肩膀上承受的力度,要痛苦上千萬倍。
“私下裏,我沒法拒絕你的接觸,因為在你的心裏一直就是這麼認為,我就是你的,就算我是死著還是活著,我都是你的。”
她的話語,戳中了秦佑珂的心,對於他來說,她早已經是自己的一切。
無論是生是死,她都會是他的……
橋楚聽著這一片的沉默,心跳的聲音,呼吸的聲音,都能聽得清楚。
“我隻是希望,你能在有別人的時候,與我偽裝,不要對我太靠近。”她低聲說道,語氣裏帶著乞求。
“怎麼偽裝?”秦佑珂問道,眼眸裏透著冷寂的,這不是他想要的檢討。
“不要問候,不要關心,在他們的眼裏耳朵裏,我們做的討論的永遠隻有工作上的話題。”橋楚說道。
“我可以偽裝,但是你可以嗎?”秦佑珂看著她眉頭的皺褶,擔心自己手上的力度會弄疼她,送開,雙手挽在胸前。
整個人,高冷的很。
“我可以。”橋楚用著所剩不多的力氣說道。
“橋楚,你若是可以,你就不會再看到我跟溫晴兒跳舞的時候,喝那麼多酒。”秦佑珂毫不留情點破,她就是不可以,所以才會這個樣子。
橋楚苦笑,沒有反駁。
反駁有意義嗎?沒有,而且,他說的沒錯,的確是看到他們在一起,受到了刺激,才會這樣子。
她現在是忍著自己的情緒,努力讓心裏的不適不要迸發出來。
不然,到頭來,她怕忍不住把這一屋子的東西給砸了。
對,她就是砸過,在整容醫院第一次拆紗布的時候,她把一整間病房給砸了,因為那種容貌的改變,她承受不住。
“你不說話,是承認了嗎?”秦佑珂有種要強迫她承認的衝動,“小楚,如果我以後真的按照你說的去做,甚至在人前與溫晴兒交好,你,能接受嗎?”
橋楚猛然站起來,目光落在前方的地板上,“首長願意跟誰交好,那都是你的自由。”
“很好!”秦佑珂一錘茶幾,玻璃麵有些裂痕。
橋楚被撞擊的聲音著實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