橋楚皺著眉頭,心神裏有種失落。
他是嫌棄自己嗎?
緊緊握著拳頭,她努力壓抑著身體裏對穀欠望的渴望,用著僅剩的一絲理智,對著男人說道:“你走吧,別讓任何人進來。”
她怕,忍不住。
秦佑珂堅定的眼神閃過一絲心疼,他坐在床邊,抽出紙巾拭擦著她額頭的汗,“我不會離開。”
要是離開了,她忍受不住這樣的折磨怎麼辦?
橋楚別過頭,眼淚落下,“我快要忍不住了,我不要醫生,你走吧,我自己解決。”
秦佑珂抿緊了嘴唇,沒有離開。
他不能留她一個人在這裏麵對這樣的痛苦。
蓋在身上的衣服早已經被撇開,被撕開支離破碎的布塊露出她白皙帶著淡淡紅暈的皮膚。
對於他來說,是莫大的視覺上的衝擊。
“難……受。”橋楚掩著麵哭泣。
那聲聲哭訴的聲音,似乎在訓斥著他的殘忍。
秦佑珂沉下眼眸,把她浸濕了的頭發給撥弄到一邊,“你不後悔。”
橋楚咬牙切齒,張開嘴,隻想要控訴自己的難受,用了全身的力氣,才吐出一個字“不。”
她不後悔。
藥效提醒著她,遵循自己的內心。
無論是身體,還是心裏麵,都是坦誠著,要他!
秦佑珂俯下身子,在她的耳邊低聲說道:“但願你是真的不會後悔。”
橋楚雙手,軟弱無力的放在他的臉上,紅唇對上,主動的吻了上去。
她像是在沙漠裏行走的人,他是她維持生命的水源。
她親吻著,瞬間把秦佑珂剩下的理智炸裂。
欺身而上,兩人沉淪在歡愉之中。
借著彼此的動作,訴說著心裏對對方的愛意。
秦佑珂的下屬在門口接了陳醫生,想了想,還是給秦佑珂打了一通電話。
電話並沒有接通,下屬摸了摸鼻子,“陳醫生不好意思,我想是我誤會了首長的意思,這裏沒有病人。”
陳醫生是個明白人,笑了笑,“下次有需要再電話聯係我。”
———
午後。
橋楚躺在床上,雖然空調吹涼了她的皮膚,可是她覺得自己還是如同外麵的空氣一樣。
燥熱。
藥效是被解了,他們終究是衝破了那一層的禁忌。
回來的時候,她沒有想過,兩人還會發生這樣的關係。
他們歡愉了好會兒,藥效才逐漸褪去。
秦佑珂在她的耳邊低喃,沒有她在身邊的日子,他根本睡不好,所以做完,溫存了許會兒,他就抱著自己睡著了。
橋楚的目光落在睡在身邊的男人,他閉著眼睛,睫毛長而濃密。
室內的光打在眼簾下,有一層黑濃的陰影,不知道,他們的孩子,是不是也會有這樣好看的長睫毛?
目光緩緩向下,她看著他精壯的胸膛。
上麵還帶著幾些劃痕,都是她過於激動的時候留下的,橋楚移開目光,無聲歎息一聲。
她清醒後,並不後悔。
隻是有些迷茫,她現在跟秦佑珂這個樣子,又算得上是什麼?
她以後的路又該怎麼走?橋楚揪著杯子的一角,隻覺得太過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