橋楚點了點頭。
“你心裏不舒服的都可以說出來,我不勉強你。”高述打開筆記本,寫寫畫畫。
橋楚一直在高述這邊待了一個來小時。
然後,攔了一輛出租車回去。
高述為了避免她沒有錢付車錢,專門給了司機一百塊,把她送走。
看著遠遠走開的出租車,高述拿出手機,“師妹,有空到我的診室來坐一下嗎?”
溫晴兒笑著說道:“師兄,是有好消息嗎?”
“算是。”高述掛掉電話,往醫院走回去。
溫晴兒到的時候,故意多買了一杯咖啡,遞了過去,說道:“高師兄,辛苦你了,還給我帶來了好消息。”
高述接過咖啡喝了一口,說道:“該不會是想一杯咖啡就當做是對我的感謝吧?”
“當然不是,下班一起去吃飯?”溫晴兒眉目流轉。
“行。”高述點頭,直入正題,“我看你把那個橋棱當成你的競爭對手,未免是想太多了。”
“怎麼會,秦佑珂對她的那些心思,我作為女人最清楚。”溫晴兒淡淡說道。
正是因為女人的敵意,她才會這麼在乎橋楚到底做了什麼,還有那些過去。
“她這兩天發病了,她說是因為自己的丈夫跟孩子,似乎跟你那個秦佑珂,沒有什麼關係。”高述說道。
溫晴兒站起來,眼眸裏全是意外,“什麼?她有兒子跟丈夫?”
“你不信的話,我有錄音。”高述把錄音筆遞了過去。
“我不是不相信你,但是,秦老太爺也沒有說,還一直防著她。”溫晴兒喃喃自語,如果橋楚真的是有老公孩子,那老人家不會防著才是。
高述皺著眉頭,說道:“會不會是秦家的人都不知道呢?”
“也有可能……”溫晴兒雙手挽在胸前,“師兄,這段錄音能發給我嗎?我就回去做個分析,然後會刪掉,絕對不泄露你病人的一點隱私。”
她知道高述是跟寧夢簽了約的。
“沒問題。”高述對溫晴兒絕對相信,但是,他也相信自己的專業判斷,橋楚不可能想要讓他們不要抓著自己不放而編造一個故事出來。
“但是師妹,你也要相信我,她沒有說謊。”
“我知道師兄你在辨別是否說謊這方麵有一番成就,我就是想聽聽她說的話而已。”溫晴兒說道。
高述拿起錄音筆,把錄音導入電腦,發送到她的郵箱。
“我已經發送了。”他回過頭,溫晴兒已經站起來。
“謝謝師兄,下班後我請你吃飯。”溫晴兒拿著咖啡離開。
———
橋楚坐著車回到公寓樓下。
駱天馳的車停在一邊一直等著她,“你果然住在這裏。”
她跟高述聊了一個多小時,感覺自己好一點,看著他糾纏不息,眉頭輕輕蹙起,“你怎麼在這裏。”
看著已經變得冷靜的人,她眼中的厭惡也是他熟悉的,慢慢的握緊了拳頭。
“剛才你去哪裏了?我不是讓你在診室等著嗎?”
結果他結賬後回到診室,隻有靠著牆呻吟的醫生,沒有看見她人。
打電話,結果是關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