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射的毒液,能把她的神經給麻痹而死。
橋楚把藥放到注射科的護士眼前,“麻煩,注射。”
護士點頭,看了一眼藥劑,拿出碘酒給她消毒。
冰涼的碘酒擦在她的皮膚上,橋楚麵無表情,看著針,刺進去。
“如果你想跟他解除這個婚約,隻要是一個月以內的,我能幫你,你不要那麼傻。”駱天馳知道硬來是不行,低聲在她的身後說道。
針紮進靜脈血管,貼上膠布,護士看著他們兩人,然後說道:“先生,你能幫她把藥瓶掛到椅子旁邊的架子上嗎?”
駱天馳接過,橋楚這次沒有拒絕,而是坐在椅子上,看他把藥瓶掛好。
針水,一點點的滴入她的靜脈裏。
“你們結婚多久了?”駱天馳問道。
“這個你不需要知道,而且,我也不會離婚。”好不容易結了婚,她怎麼可能會離。
“駱天馳,我真的不怕你會把這些事告訴給秦家,大不了,我死了也罷,至少死的時候,還能冠上秦佑珂的名字。”橋楚的目光平靜如水,好像死亡,對她老說,並不是什麼大的事情。
“那個秦佑珂有什麼好的?”駱天馳氣憤得握緊了拳頭,卻沒有發泄。
橋楚抬眸,被問到這個問題,她心裏有答案。
“盡管他有千萬般不好,但是對於我來說,都是最好的,駱天馳你沒有必要緊緊糾纏我不放,在我的心裏,你曾經也是那個最好的,但是你也讓我清楚意識到,你是那個最壞的。”
駱天馳的心裏,似乎被人狠狠打了一拳。
他聽著她的話,覺得有些悶,來回躁動走了幾回。
所以他是沒有機會了嗎?
不過就算他是沒有了機會,也不會給秦佑珂任何的機會。
駱天馳堅定了自己的信心,握緊的拳頭再度鬆開,俯身,與她平視。
“無論你嫁給了誰,但是橋棱這個身份都是假的,在法律的層麵,你沒死,你就是橋楚,到了以後恢複身份,你依舊會是單身。”
橋楚咬了咬嘴唇,無論她是橋楚還是橋棱,依舊逃不開他的糾纏?
“駱天馳,你不要逼我。”她說道。
“我沒有,若是你當初開始就選擇我,你現在可以很幸福。”駱天馳邪魅一笑。
橋楚嘲弄笑出聲,她難受到極點,卻依舊能夠笑出來,“駱天馳,你覺得當小三真的幸福嗎?”
“你可以問問辛雨竹,她當小三的那幾年,覺得幸福嗎?而且當你的小三,我隻會覺得惡心。”
“放過我吧,我有病,病起來的時候,自己都認不得。”
“你有病我也不會放過你,這個醫院,我為你買下來治病都可以。”駱天馳以為,她說的是自己的胃病。
早在不經意之間,他已經知道了她得了胃病。
橋楚垂下眼眸。
駱天馳放在手機裏的鈴聲響得歡快,他本來不想接,可是一次又一次的鈴聲響起,在沒什麼人的注射室,實在是淒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