橋楚的胃一陣的翻騰,“駱天馳,你真的變態!”
“你的孩子還在我手裏,你就不能說點好聽的嗎?”駱天馳沒有怒,而是笑了。
橋楚被他威脅得不敢作聲。
這個世界惡人千千萬萬,但是沒有哪個惡人,能讓她像現在恨著駱天馳那樣,恨之入心,恨之入髓。
她這麼恨他,那又怎麼可能,愛他呢?
駱天馳聽著電話那頭的聲音安靜得很,低聲說道:“我知道你喜歡幹淨,我已經很久沒有碰女人了,橋楚,我的耐性不多,你的態度,是決定你的孩子以後的路。”
橋楚知道,自己不能繼續沉默,說道:“你讓我想想。”
“還以為你的母愛有多偉大,原來有時候還比不上你心裏的白月光,好,我給你一個星期想的時間,一個星期過後,我就來要人,記住,我不喜歡不幹淨的女人。”駱天馳柔聲說道。
橋楚冷冷的回道:“我早已經不幹淨了,至少是你讓我把第一次送出去的。”
駱天馳暴怒,她真的是哪壺不提提哪壺,他最不愛聽的話,她反而是說了出來。
當年的事情,他隔天就後悔了。
得不償失的感覺那是他第一次嚐到。
“閉嘴!”他嘶吼著,在一旁給孩子喂奶粉的保姆著實嚇了一跳,立刻抱著孩子走到臥室裏去。
駱天馳看著保姆的身影,說道:“我讓你這一周都不要被人碰,下周,幹幹淨淨的來到我的身邊。”
橋楚沉默著,她想要把手機摔出去,然後聽不見這個男人的聲音。
但是,聽不到,那又怎麼樣?因為駱天馳的威脅,還是在的。
“聽到了嗎?要是不答應,下一頓,你兒子就挨餓吧。”駱天馳還是能夠做得到的。
反正虐待的,又不是自己的孩子。
“我聽到了。”橋楚深呼吸,入了自己的肺部的,是冰冷的空氣。
她快要不行了。
“行,那你記得你說的。”駱天馳掛掉電話,閉上眼睛深呼吸。
這樣威脅她的感覺,不算好,他想的是,橋楚能夠心甘情願回到他的身邊。
但是從那天開始,從他送她到錦都會大酒店的那天開始,她的衣服被秦佑珂撕開,一切,都不可能了。
他永遠都不能忘記第二天撕開橋楚衣服的時候那種震撼。
她白皙的皮膚上,是秦佑珂造成的點點淤青。
駱天馳想著,身下就莫名有了反應。
他給保姆交代好,開車回到家裏。
辛雨竹已經躺在床上,他扯開被子,無視熟睡後被吵醒的女人的不滿,扯開她的衣服,卻想起自己已經好久沒有碰過女人了。
可是身體想要得到安撫在叫囂。
那是想著要橋楚的叫囂。
駱天馳不是個禁欲的男人,一向有欲望都要滿足的男人。
辛雨竹看著他站在床邊的俊容,揉了揉眼睛,打了個哈欠。
“天馳,你怎麼了?”辛雨竹嬌媚的眨了眨眼。
“幫我。”駱天馳麵無表情的命令道。
他可以不碰女人,但是也可以讓女人幫助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