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天馳沒有說話,代表了默認。
橋楚搖下車窗,車裏的空氣實在讓人難受,“我去見了誰沒有必要跟你彙報,但是我見的人,是一個女人。”
駱天馳挺驚訝,她居然會跟自己解釋。
“你去見了什麼女人?”他迫不及待想要知道答案。
橋楚抬眸,冷冷淡淡,“這個,我沒有必要回答。”
駱天馳皺眉看著她。
車內陷入一種僵持的氛圍當中。
橋楚最後還是坐不住,說道:“你不用去醫院嗎?”
“你提這個做什麼。”駱天馳的表情鬱悶,現在辛雨竹在醫院那邊哭鬧。
可是孩子是她自己故意摔沒的,那能怪誰呢?更何況,那不是他的孩子,自然就不會心疼。
橋楚的手搭在車門上,“那始終是你的妻子。”
“你這麼大方?”駱天馳每次都看著她把自己推向別人的懷裏。
橋楚沉默著,默默的看向車窗外。
“那件事,你也知道的吧?”昨天他睡不著,想起她曾經跟自己說過的話,隻不過說的沒有林俏俏那樣直白,所以沒有放在心上。
橋楚知道自己不能裝傻,大方承認道:“以前俏俏說過,不過我沒有證據,也沒有查明真假。”
駱天馳冷笑,這下子,他是最後一個知道的。
橋楚看了一眼腕表的時間,再不回去,估計林俏俏會擔心,她問道:“檢查結果什麼時候出來?”
“你知道?”駱天馳閃過點點意外,就連沈宛兒和駱勇軍,都不知道他讓醫生抽取了胎兒的羊水做檢查。
“俏俏說的。”橋楚的語氣淡淡的。
“醫院那邊說至少三天才能出結果。”駱天馳拿出一支煙,“就算醫院不出結果,我也知道,那個孩子,不是我的。”
“所以你才能做到這麼冷酷無情?”橋楚問道。
駱天馳這樣,顯然就是想著以後怎麼辦。
辛雨竹這麼對待,他又不能離婚,橋楚幾乎能體會到,林俏俏故意告訴他的目的了。
“小楚,我自認為待她不薄。”駱天馳仰頭,叼著煙,沒有點燃。
橋楚推開車門,說道:“我要回酒店了,雖然說她曾經對不起你,但是現在他生病了,你還是,待她好些吧。”
第一次,她覺得,駱天馳也挺可憐的。
這個在商場上叱吒風雲的男人,麵對自己的妻子出軌後,隻能糾結。
她關上車門。
駱天馳破天荒的沒有攔住她,而是任由她離開。
橋楚一路回到套房,打開門,看到林俏俏,也看到秦佑珂。
看見她回來,林俏俏立刻站起來,說道:“小楚,你回來就好了,他找你,我帶小高興回房。”
她抱走秦佑珂懷裏的小高興,不顧他扁著的嘴,念叨道:“走了走了,戰場不能待。”
橋楚換上拖鞋,秦佑珂依舊沒有說話,緊緊看著她。
橋楚感覺到不對勁,他的表情似乎意外的冰冷,難道看到了她上駱天馳的車?
假裝什麼事也沒有發生,她問道:“你怎麼會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