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給她發了一條短信,不讓自己的調查結果白費。
順帶,問了一下為什麼秦佑珂不調查橋楚離開的事情。
很快,他得到了回複,“因為你家首長是個傻子!”
楊中校一臉莫名其妙。
隔日,林俏俏跟顧涼辰的婚禮。
因為她懷孕的緣故,所以婚禮在本市舉行,婚禮十分盛大,但是卻不見橋楚的影子。
駱天馳與辛雨竹一同出席,見不著,隻看到了秦佑珂孤零零的身影,沒有忍住,上前。
秦佑珂看了他一眼,繼續跟辛未毅聊天。
“秦首長,能借一步說話嗎?”駱天馳看見自己的大舅子,也不打招呼,直接直入主題。
辛雨竹站在那裏,如同一個布娃娃那樣,什麼也沒說,什麼也沒有做,就連手上的酒杯,都像是擺設的。
秦佑珂手上拿著的是葡萄汁,因為橋楚的信,他不喝酒。
聽到駱天馳的話語,他像是沒有聽到一樣,繼續喝著葡萄汁。
駱天馳看著他不理睬的態度,深呼吸,勉強維持著自己的形象,又說道:“秦首長,我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說。”
辛未毅也知道了當中的一些事,目光在他們之間來回,最後說道:“佑珂,不如聽聽他說的吧?”
秦佑珂表情淡漠,知道今天的婚禮重要得很,所以他昨天靠著安眠藥,睡了一覺。
“有什麼要說的,就在這裏說。”他知道駱天馳要挾橋楚的事情後,心裏的厭惡更加,麵子,也不用給。
辛未毅聞到陣陣的火藥味,靠近著秦佑珂,低聲提醒,“今天的場合很重要,心裏有什麼火,也要忍著。”
秦佑珂沒有搭理。
辛未毅卻知道他已經聽進去,於是轉身離開,“你們談。”
辛雨竹卻站在那裏,整個人麻木得像一個人形娃娃。
她已經被駱天馳折磨得心力交瘁,差點連自己是誰,都要忘記了。
駱天馳直接看著他,問道:“她去哪裏了?”
“不知道。”秦佑珂回答得幹脆,如果不是今天的場合很重要,他一定會毫不猶豫的把他給扣回去。
“你不知道她去了哪裏也不擔心?秦首長,這不像是你的風格啊。”駱天馳自然是不相信。
但是他的人,的確什麼也沒有查到。
秦佑珂依舊是表情冷漠,“她走了,走得很徹底,駱天馳,你要想繼續威脅她,不可能。”
駱天馳臉色鐵青,他這麼說,是知道了當初自己威脅橋楚的事情吧?
橋楚居然會告訴他?
他不相信,但是這段時間,橋楚的消息一點也沒有,酒店那邊,也查不到一些資料。
她就像是人間蒸發一樣。
而且,林俏俏的婚禮,也不參加,秦佑珂,似乎知道了什麼,可是心情也不太好。
他在琢磨著,橋楚到底去哪裏了。
秦佑珂不再跟他說話,而是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