橋楚閉著眼睛,好久,卻沒能睡著,總覺得,哪裏不對勁。
她覺得有些熱,微微睜開眼睛,看見空調上顯示是二十五度,溫度是沒錯。
手從被子裏伸出來,她摸了一下額頭,滿手的汗水。
橋楚看了一眼身邊的男人,黑暗裏,她依稀能夠看清楚,秦佑珂正在平躺著,似乎沒有覺得熱。
隻有她覺得不對嗎?
橋楚覺得自己處在一個蒸籠裏麵,難受的很。
把被子踢開,她還覺得不夠,於是把脖子上的紐扣給解開。
閉著眼睛過了五分鍾,橋楚還是覺得難受,她又看了一眼秦佑珂,他依舊沒有任何動靜。
她不知道的是,秦佑珂隻是假裝沒有動靜,經過那副十全大補湯的滋補,他現在渾身上下難受的很。
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要占有橋楚。
而鼻翼之間傳來淡淡的幽香,更是刺激著他的神經,隻想要她,來緩解身體的難受。
橋楚不知道那麼多,隻覺得自己身體的熱,已經上升到某種渴求,她感覺到自己渾身都空虛得很。
難道她被下藥了?
橋楚轉瞬間就摒棄了這個想法。
這輩子被人下藥的次數說多不多說少不少,每次被下藥,身體的欲望都是來的轟轟烈烈,恨不得把所有理智燃燒殆盡然後跟男人發生關係。
可是這次不一樣,沒有轟轟烈烈,這種想要的感覺,是在覺得熱的半個小時後才產生的。
動了情,卻像是身體空虛了太久,想要一個慰藉罷了。
橋楚看了一眼身邊的男人,那種感覺更加洶湧,她瞬間閉上眼睛。
現在看來,秦佑珂她也看不得,因為怕自己會忍不住,跟他做了。
不能這麼破功了,要是真的做了,那一切都說不清。
到那個時候,她就沒有借口去拒絕秦佑珂的愛,因為這個男人,不是那種隨意跟別人發生關係的人。
如果秦佑珂跟她說這輩子隻有她一個女人,她肯定會相信。
橋楚強迫自己不要去想秦佑珂的時候,腦子越是不受控製的去想他,從想他的為人,到最後他的身材,甚至還想起了以前的激情。
身體被他包裹占有索取的時候那個快感,橋楚的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著。
她有了一種錯覺,秦佑珂正在撫摸他的錯覺。
橋楚沒忍住,渾身的神經在繃緊。
秦佑珂感覺到她的不對勁,床微微晃了晃,他低聲問道:“小楚,還沒睡?”
瞬間,橋楚的腦海像是被炸裂了一樣,睜開眼,瞳孔裏蘊含著火熱。
“你…”她頓了頓,壓抑著那梗在喉嚨的呻吟,問道:“你怎麼還不睡?”
“睡不著。”秦佑珂沒有告訴她現在自己身體被那些穀欠火給折騰得難受。
“你也睡不著?”他側過身,看著她。
橋楚轉過身,看著他的眼睛,即使在黑夜裏,他的眼睛依舊亮著,就像指路的明燈。
橋楚忽然想到一句話,“就算黑夜再黑,隻要有那指路的明燈,她也敢勇往直前。”
她沒有說話,隻覺得自己的身體跟靈魂,都要被他那雙眼睛緊緊吸附走。
秦佑珂沒有聽見她的回答,黑亮的眼眸透著一絲異彩,忍著身上的不舒服,他說道:“快些睡吧,很晚了。”